见李元吉和那铁勒小公主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有说有笑,有蹦有跳,玩儿得不亦乐乎,萧虎立即没好气地嘀咕起来:“假正经,刚才还一副扭扭捏捏,好不情愿的样子,结果还不是一转眼就陷进人家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了,伪君子,我鄙视他。”
王老头儿听了“嘿嘿”一笑,然后又倒了一杯马奶酒自顾自地喝起来,这都是年轻人的事,他都是黄土埋到肩膀的人了,自然懒得去管。
见王爷爷坐在这里自顾自地喝着马奶酒,萧虎赶紧忧心忡忡地问起来:“王爷爷,这咱们要不要管管啊,这小胖鸡真要跟那铁勒小公主勾搭上了,今后还怎么跟他们打仗?而且万一这家伙被这草原公主用美人计给策反了,那岂不是要出大麻烦。”
“哈哈”,王老头儿感觉很是好笑,笑完慢慢放下装马奶酒的大碗,乐呵呵地开口:“这八字还没一撇儿呢,着什么急。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也算是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别的不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我看得出来,这小子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相信他。”
听了王爷爷的话,萧虎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觉得这话很在理,不过仍然不放心:“您说的对,这小胖鸡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等会儿我们还是得敲打敲打他才行。”
“哈哈哈”,王老头儿又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一边摇着脑袋一边说:“你小子还真以为他们能成呢?”
萧虎一愣,然后赶紧指着远处的两个人:“你看他们两个,都快搂上了,这还成不了?”
王老头儿无奈地笑了笑,突然感觉自己压根儿就不应该接这个话题,跟这个嘴上连毛儿都没有的小子聊这些,简直无异于对牛弹琴。不过话都说到这里了,也只好开口解释:“这嫁娶之事可是人生最大之事,哪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的,你以为是过家家呢。先不说国仇家恨、民族大义,就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天大的存在,没这个,成什么样成。”说着悄悄朝额日可汗那边努了努嘴:“你看额日可汗的脸色,都快阴出水来了,你还觉得能成吗?”
萧虎偷偷地往额日可汗那边瞥了一眼,发现他的脸色的确冷得厉害。又看见他看一眼场内的女儿,低头喝一口马奶酒,然后又看一眼,又喝一口马奶酒,显然气得不轻。
“哦,原来他要棒打鸳鸯啊。”萧虎放心了。不过念头一转他又觉得异常可惜,急忙开口:“不过我觉得那小公主还不错,要是小胖鸡真的喜欢上她了,我倒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这话,王老头儿“呵呵”一笑,然后撕下一块儿羊肉自顾自吃起来,懒得再接这个无聊的话题。这小子一会儿担心一会儿惋惜,鬼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欸,我想到一个绝妙办法。”萧虎突然激动起来,然后一把拉住王老头儿的胳膊,献宝似地说道:“要不然等咱们办完了事儿,再偷偷溜回来,把这小公主给掳回去。这样一来小胖鸡就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且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了,岂不是两全其美。”说完开心地笑起来,脸上都乐开了花儿,显然对自己这个天才的主意自豪不已。
“啪!”见萧虎尾巴都快翘上天了,王老头儿立即伸手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然后低声斥责道:“你这混小子,你以为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打家劫舍、强抢民女啊?你到底是大楚的士卒还是大楚来的土匪。”然后从身前的陶盆里扯下一根羊骨头塞进他的嘴里,“你给我闭嘴,不准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好好吃你的肉。”
挨了一巴掌,萧虎总算老实了,不过还是有点不服气,拿出嘴里的骨头,轻轻地嘀咕着:“吃肉就吃肉嘛,给我一根骨头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篝火舞的确简单,不需要太多技巧,只需要蹦蹦跳跳跟得上节奏便能和大家玩儿到一块儿,所以到最后,除了王老头儿和额日可汗,在场的人基本上都上场掺和进去了。吃吃喝喝、打打闹闹、唱唱跳跳,大家玩得开心极了,哪怕语言不通,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玩儿累了就下来继续胡吃海塞,这马奶酒初入口时大家确实不太适应,但和烤全羊搭配到一起时,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吃着羊肉,再喝一口带着浓郁的马奶酒,大家立即感觉舌头都酥了。吃够了又可以去场内蹦蹦跳跳,这个夜晚没有民族之分,没有国家之别,更没有战争仇恨,只有一群年轻人愉快的歌声,爽朗的笑声。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待夜入深的时候,众人终于吃饱喝足了,也玩儿累了,便相继散去。
在大家都跳得起劲儿的时候,李元吉和铁勒小公主手挽着手随着人群跑跑跳跳也玩儿得不亦乐乎,可一旦停下来,李元吉便立即感觉手脚没处放了,尴尬不已。见小公主瞪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他的眼睛便不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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