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弟弟知道这么丑恶的家族丑闻。两个司徒家的大少爷突然变成了不知道亲爹是谁的野崽子。太搞笑了。
“您觉得小悯在这儿对我有什么威胁吗?”他注视自己的弟弟,加重了语气“上去休息吧。”
母子二人分坐在沙发两面,司徒慥把文件袋里的东西交给母亲。
“看过了这些,您给我个话,上一代的感情纠纷我没有兴趣知道。我们兄弟既然姓了司徒,那就继续接续司徒家的香烟。那个严悠悠是您闺蜜和父亲的后代,您确定一点怀疑都没有过吗?”司徒慥那带着鄙弃和怜悯的表情激怒了白母,她抓起桌子上的文件用力的撕碎后砸到面前这个儿子身上,好像那就是前世的仇人。
惊天动地的哭声响起。司徒慥想,幸亏把家人都让管家放了假。这动静,简直是窦娥冤了。
“我不过是喜欢悠悠,你就一定要这么恶心我?”
“您还好意思哭!若不是我兄弟与你是生理学上的血缘关系,你觉得我还会给你在这儿哭喊的机会吗?你们大人自己做的无耻勾当,让我们来承受责难。你也好意思拿着母亲的威严来左右我的婚事!”
“你若好好的,我不管你是许什么好处也好,还是直接把那个严悠悠撵出去也好,她离开医院不许再回司徒家。这个家里也没有她姓严的花钱置办的东西。你自己活到这么大岁数是非不分,我做为司徒家的一家之主,不能四六不懂。”
“无论悠悠是谁,她也是这个家里的人,你一定要逼死你妈才甘心吗?”
“你若还是一味的一意孤行,你就和那个严悠悠一起滚出去!我敬你重你,才让你觉得你可以决定所有的一切。你不过是一个不守妇道,在丈夫的家里,用丈夫家的钱给你的野汉子养野崽子。你这种女人若在古代就应该去沉塘、浸猪笼!就是现在,如果我把这个消息散出去,你觉得你还有脸顶着司徒夫人的名声活下去吗?你何止是没有廉耻,行为下贱!你简直就应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不过是想给大家最后留一份体面,我无所谓,离开了司徒家的公司,我自己的生意也照样赚钱,你司徒夫人,每年从光影公司里拿走多少钱要我算给你听吗?司徒家直系就是我兄弟二人,旁支也还是有的。你要是真想身败名裂,我也成全你。”
一向不亲厚,但面子上对自己还是敬重服从的大儿子,突然变了脸色,白丽芳不敢再继续撒泼。她也不是个傻的,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咬着牙答应了再不干涉儿子的婚姻,让严悠悠自谋生路,不再回司徒家。
第二天,光影集团官媒发出贺电,恭贺总裁找到心仪女孩子,光荣脱单。司徒慥砸了几个亿买下电视台、广播电台、广告牌、灯牌,滚动播出的内容,都是旗下子公司的老总和与光影有生意往来的公司老总们的恭祝贺词。
“总裁,侯家和林家,您看要如何处置?”
“你自己看着办,杀鸡警猴,做得到位一些,省得一些不长眼的东西都敢跳出来碍我的眼。”
“是,您就等着看吧。三天之内就让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什么叫不作不死。”
侯家和林家,都是一些上流里的末流。他们遵循着门当户对的风俗,和与他们家世相当的李家与沈家结了姻亲。
侯冰然嫁了李家的公子李双玉,林雨珍则是高攀了政府里税务部门的沈家少爷沈成。
当她们在媒体上露面的时候,这两家家长就知道不好。纷纷找门路去给司徒慥递话道歉。当时都被他的助理方远给挡了回来。态度很是冷硬。
李双玉经营的小公司由于经济形势不好,大为缩水,正是艰难维持的阶段。却突然接到消息,他们最大的客户被光影旗下的一个企业抢走了。这个大客户对于光影那样的大集团来说就不值一提。手下有人提醒他,说是少夫人得罪了司徒家的现任家主司徒慥,很显然人家是在报复啊。
而沈家少爷沈成为人还算谦和,也同时被廉政公署直接送到了双规的地方接受调查,说是接到群众实名举报,在执行公务时有受贿的违法行为。虽然最后没有实际的证据,但,马上到手的升职也被搅黄了。另一个竞争对手成了税务局局长,而他还是副局。身上还背了个嫌疑。憋闷的心里有气无处发。
紧接着侯冰然在上班路上,路过护城河的时候,被行人恶意冲撞了进去,被行人和路政救 上来时,已是气息奄奄。
李双玉眼看着自己努力奋斗的成果马上就要破产清算,人家娶个媳妇回来都是旺家的,他娶回来的这个是来败坏自己的吗?他回到家里,看着被送回来的奄奄一息的侯冰然,面无表情地对管家说,“把少夫人送回侯家去,等她身体康复,把离婚协议签一下,把离婚证领了。你也跟过去跟那边老太太说一声。让她知道她自己的女儿做的好事。我自己能力有限,不能由着她把我李家搞得家败人亡才罢。”
侯冰然虽然身子动不了,但她听觉视觉都没问题。看到素来还算得上亲密的丈夫如此无情无义,她想,就算自己说话也是自取其辱,算了,还是回娘家吧。
林雨珍听说了这件事,吓得不敢迈出家门一步。她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狠人。自己当时只是一时义愤,出于朋友义气就帮着严悠悠编排了宋培容和司徒大少几句。这会儿,她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让你嘴贱,信口开河,这下子好了。
等沈家知道自己儿子被双轨了,是因为家里那个女人。沈家二老立即让人把林雨珍送回她的娘家去,表示从此一刀两断,儿子接受调查出来,立即离婚。
在回家的路上,就到了自己家门口,她刚下车,就被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围了起来,在其中一个的指挥下,被围殴了近二十分钟。这堆女人的强悍程度为人们所罕见,有人打,有人拦着欲上前劝导的行人。只说,主母的丈夫被这个小三勾引了,这是来出气的,大家一定要有是非观念,不能让这种没有道德观念的第三者欺到正房头上去。毕竟还是正经人家多。大家对小三小四这种生物都敬而远之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就打了吧。
如果让她们好好的过日子,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了?方远对于自己运作的成果还是满意的。他简明扼要地把这两家的现状给学兄汇报了一遍。司徒慥没说话,这表示过关了。
就这样吧。如果她们再敢出言无状,保险让她们生不如死。
司徒慥登门向宋家二老请罪。
“这次,实在是我莽撞了些,没有妥当处理好。让小荣受了委屈和责难。也给宋家这么清辉坦当的家风抹了黑。罪该万死。”
宋家本是书香门第,礼义传家,看这优秀的孩子郑重其事的把腰弯下去,老人家的气也就消了。自己的女儿也是真喜欢这个司徒,二老全是西方流洋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钱财修养,都是一等一的,对女儿的恋爱一直持民主态度,让他们因为这个理由,就断了孩子的幸福,棒打鸳鸯,他们真的做不出来。
一天云彩散得差不多了。网络上的舆论也被光影官媒压得死死的,有钱撑着,没人敢往上撞,再说些很乱七八糟的话。光影的律师团警告过一次,再有谁敢污蔑污辱自己的总裁夫人,一定送他们去吃牢饭!不信你们尽管试一试!
白丽芳称病不出,严悠悠也老实了,不再上窜下跳。但是,她若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她是做梦。敢让他司徒慥在这偌大的望京市当笑话给人看了一场,她就休想全身而退。否则,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