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让接到消息赶到训练场的沈建又好气又好笑,“沈建,小毛驴要走你和梅子的老路了。”
吉达带着叹息的笑语让沈建撇了下嘴,“我和梅子是不希望小毛驴当兵,不过看他自己吧。”
要说对于小毛驴今后的工作问题,傻爸傻妈的张梅、沈建还真的讨论过,张梅希望孩子成为一名学者,而沈建则希望孩子能够成为医生,只要不是军医就行,不过两个人都是理智型,只是闲聊的时候憧憬过以后的事情。
中午吃过午饭,休息了两个小时的小毛驴跟着金刚跑了,走上射击场的小毛驴展现了军人后代的另一项优势,虽然因为力量的原因准头有些差,但无论是架势还是气势都不输人的小毛驴还是赢得满堂彩。
一天的工作结束,沈建赶到射击场接走了活蹦乱跳好像有使不完精力的小毛驴,抱着耍赖着要求要抱的小毛驴,沈建无奈的笑了,拍拍儿子的小屁股吓唬着再从学校跑要打屁股,可小毛驴只是撅了下嘴又笑了。
接上张梅,三个人慢悠悠的沿着小路回到家里,沈建做饭,而张梅则带着小毛驴洗澡,洗白白的小毛驴套上干净的衣服搂着张梅的脖子趴在张梅的肩膀,“妈妈,我能不去幼儿园吗?”
带着一丝委屈的小毛驴让张梅的心顿了一下,蹭的一下转头看向小毛驴,“儿子,跟妈妈说为什么不去幼儿园?”
抿着唇憋着劲的小毛驴低着头没有说话,这下子张梅有些急了,对于得之不易的小毛驴,张梅承认她与沈建对孩子有着溺爱,但该管该教育的时候,张梅也下得去手,张梅绝对敢肯定自家小毛驴虽然淘了点但绝对是讲理的孩子。
心底着急的张梅抱着孩子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把小毛驴抱好,抬起了孩子的头,盯住孩子有些躲闪的眼睛,张梅心底疑惑不已,闯祸了?可不对啊,自家小毛驴不是个懦弱的孩子,从会说话开始,张梅、沈建就有意识的引导孩子犯错不怕,怕的是不承认,经过几年的锻炼,小毛驴从来都是闯祸就吭声,没有憋着的时候。
“儿子,跟妈妈说出什么事了?”
张梅有些焦急的声音吸引了在厨房的沈建,张梅明显的焦急让沈建皱起了眉头,关掉火走出了厨房坐在了张梅身边,搂住张梅的肩膀,“怎么了?”
温和的询问让小毛驴越发的委屈,憋着嘴眼泪在眼圈直转悠,“爸爸,我能不去幼儿园吗?”
诧异的挑了下眉梢,沈建把孩子抱到怀里,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说理由。”
抿了下唇的小毛驴看了一眼焦急的妈妈和带笑的爸爸,哇的一下哭了,“他们不是我朋友,他们说妈妈是科学怪人,还说妈妈是拼装人。”
边哭边说的小毛驴话里透出的意思顿时让沈建沉了脸,就连张梅都有些无语,暗暗叹了一口气的张梅拿出手绢给哭的抽抽搭搭的小毛驴擦了擦眼泪,揉了揉儿子的头没有说话。
而好不容易压下火气的沈建松弛下紧绷的五官,再次温和的看向小毛驴,“儿子,老师怎么说?”
沈建的询问让小毛驴哭的越发厉害,抽抽搭搭的摇摇头,“老师让我罚站了,说我不该打人,还说他们没错。”
这一下就连张梅都有些生气,小毛驴虽然不应该打人,但老师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家孩子,两口子对视一眼后齐齐哄劝着哭的直打嗝的小毛驴。
第二天上午,两个人把笑呵呵的小毛驴交给吉达后,相携来到幼儿园,直接找到园长,沈建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沈建的话音刚落,张梅好像没有看到年轻的园长涨红的脸色,“刘园长,我们今天找你不是想要讨什么公道或是想要什么说法,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当家长不想说些没意义的话,我张梅是不是科学怪人,这一点不需要老师去给我儿子解说,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给孩子办理转学。”
说完张梅冷淡的目光落在了刘园长身上,张梅冷淡疏离的态度让刘园长脸色红的越发厉害,尴尬的笑了笑,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转园是昨天晚上张梅、沈建商量过的,直接转到集团军幼儿园,虽然远了点,但孩子还小除了健康的环境也需要一个朋友。
一个小时后,办理完所有手续的张梅、沈建离开了幼儿园,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十五公里外的集团军幼儿园,上上下下转了一圈后,带着手续再次给小毛驴办理了入院,而临走时,张梅、沈建也把自家的情况简单的跟园长和老师介绍了一遍,定好第二天来带孩子来看看后,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这次的学校真的让小毛驴很喜欢,也或许是路程远了许多,从正式入园以后,小毛驴再也没有发生过打人或是偷跑的现象,每天乐呵呵甚至长胖的小毛驴让沈建、张梅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自责没有早点发现问题的根源,好在现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柴米油盐的生活还在继续,曾经的出生入死随着岁月的流淌已经演变为回忆,无论是张梅还是沈建,无论是金刚、吉达还是徐宁、孔庆东、苏凌宇都安于现状的留守在训练营,对于经历过风霜的特战来说,此时简单温暖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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