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老实人,张梅能不能在许立国手里学到东西就看张梅用不用心了。
满心高兴的张梅下午一点就来到了病房,看到坐在值班室看着什么的许立国,张梅敲了敲门,“许班长,新兵张梅向您报到。”
张梅清脆的喊声只是让许立国扫了一眼点点头,对于许立国的态度张梅并没有在意,曾经跟许立国共事两年半的张梅了解许立国这个人,脾气倔、较真、而且及其认真的这么一个人,而且许立国不喜欢卫生队的女兵,不是一般的不喜欢,而是到了讨厌的地步,具体因为什么张梅不知道,当初张梅也是老老实实的在许立国手下干了一个月的活才让许立国态度有所缓和,这一次张梅也没打算快速的让许立国给自己好脸,而且张梅也不在乎许立国搭理不搭理她,只要能跟着许立国后面学习就行了。
这么一想,张梅越发不在意许立国的冷淡,而是主动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桶和拖布走出值班室,病房每天打扫两次卫生,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下午一点半之前把地拖完就可以。
张梅提着水桶直接来到水池,接水洗拖布,挽起袖子开始从头到尾的仔细干着,擦完地,张梅把水桶拖布送回值班室,又拿起放在窗台上的白抹布走出值班室,洗抹布,回值班室把所有的灰尘擦了一遍后,张梅看了看许立国等待许立国开口。
“今天有三个人出院,三病房一个、六病房两个,你把用过的床单枕套被套撤下来洗洗,再把被子抱出去晒晒。”
好一会就在张梅觉得许立国不会开口打算自己找活干的时候,许立国突然开**代着,张梅哎的一声答应着,转身离开值班室,走进病房把床单枕套被套撤下后先放在门口,又把所有的被褥一一抱出,抱到后面的大晒场,今天虽然没什么太阳,但却有风,被褥用风吹吹也能好一些,把被褥挂好后,张梅回到病房抱着撤下的床单直奔水池,推开水池内一个虚掩的房门,看到了里面的洗衣机,张梅把床单抖搂了一下后一一塞进,一次洗不完,张梅就分成两次。
忙忙活活的直到下午五点,张梅把能干的活都干了,把晒了一下午的被褥重新抱回病房铺好后,张梅洗了洗手准备离开,“张什么,那个新兵。”
路过值班室的时候,张梅听到了值班室内传来喊声,张梅后腰弯曲把头伸过去,“班长,啥事?”
许立国看着忙活的满脸红的张梅暗自点点头,觉得张梅今天下午的面子活干的不错,“去最里面的消毒室把新床单被套拿出套上,门诊来电话了,一会来新病人,套好你就去吃饭,吃完饭过来干活,过来拿钥匙。”
张梅答应着把身体站直转身走进值班室从许立国手里拿到一串钥匙,往病房尽头走去,走到最后面紧贴着水池房的位置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只有几阶台阶的楼梯,张梅下楼梯打开用大锁头锁住的消毒室,推开门,张梅看到被隔开成三部分的消毒室,,一小块是一张桌子一把凳子,这是留给等待消毒时休息的地方,旁边一个屋子全部是一个又一个铁柜子,白色的铁柜子内全部是消毒后的床单被套之类的东西,按照记忆中打开左边第三个柜子,张梅看到了里面的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白床单,张梅笑了一下,开始一个柜子一个柜子拿出床单、被套、枕套之类的东西。
捧着床单等物品离开消毒室的张梅重新把门锁好,挨个病房套床单被套,所有的一切弄好后,张梅再次洗洗手快速的离开病房往食堂走去。
一天又一天,张梅每天在病房重复着干着所有的杂活,虽然很累,但张梅却感觉挺乐呵,或许是重新回到熟悉的环境,或许是觉得心充实了,张梅脸上的笑慢慢的多了,这让已经同样分到好科室等待看笑话的刘亮一阵气馁,一次又一次翻着白眼悄悄的瞪着张梅,不过那一个个白眼好像翻给了瞎子,乐呵呵的张梅压根就没看到。
张梅的时间排的很满,有活的时候干活,没活的时候看书,晚上吃过饭基本上没事的时候,张梅会借用消毒室小小的等待室做题,守得住寂寞同样受的了苦的张梅每天的举动被许立国看在眼里,许立国什么都没说,既没有招呼张梅跟着伸手也没有让张梅走进处置室,许立国感觉还需要看看。
这一看,足足看了二十天,当许立国确定张梅不是虚的,而是实实在在踏踏实实的想要在病房学习的时候,许立国终于在3月2号,张梅进病房的第二十天的早晨叫住了收拾完卫生的张梅。
满脸不解的张梅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叫住自己的许立国,许立国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准备好的白大褂护士帽递给了张梅,张梅愣住了,看着发傻的张梅,许立国露出了一丝笑容,“愣着干什么,跟我进来。”说完直接推开了处置室的房门,淡淡的消毒水味传来,张梅瞬间回神,激动的有些手忙脚乱的穿上白大褂带上护士帽走进了时隔近六年再次熟悉的处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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