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事了,平时的能耐都哪儿去了?纸老虎一个。”姥爷揶揄着我,“现在,你已经是它的主人了,接着。”手一抖,就见那蛇挟着红光飞了过来。
吓得我头皮发麻,心跳都停止了,转身就跑。
“嘎!”我的肩头传来了叫声,侧脸一看,我滴妈呀!那东西竟然就在我腮帮子边上,摇头晃脑地看着我。我僵直的站在那儿,使劲地歪着脖子躲避着,“快。快拿走。”
姥爷根本就没有动弹的意思,“它并不是蛇,而是一只变种的蜥蜴。平时就呆在竹管里,只有主人哨声呼唤,或者溅血有难时,才会出来的。”他的解释让我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它天性嗜毒,还会主动为主人疗伤的。”姥爷仍有些不舍的看着,“刚才,我已经用你的指血喂了它。左手中指是男人阳气最旺的地方,只有熟悉了你的血味气息,你们之间才能够建立起联系来。”
我稍稍消除了恐惧,仔细一看,还真就看到了它那小如绿豆,几乎退化了的四个小爪子。好像是得到了默许,它出出溜溜顺着胳膊,爬到我的手上。伸出尖细的小舌头,贪婪吸光了指尖犹在的血珠,然后美滋滋扬起头,“嘎”地以示满意。
今天收入颇丰,意外惊喜更是出乎意料。我不解地问:“这么多防护用品,为什么不给我舅一些?”
姥爷又是一声长叹,“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本来,只是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谁曾想,这毛糙莽撞的家伙,还真孤身犯险,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那我能做些什么?”
“柳家人有了消息,你老舅那又出了乱子,我现在是分身乏术,你就替我跑一趟吧。”说着,递过来两个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另一个是柳家和你老舅的地址及联系电话。接上头后,再去找我们汇合。
今天交给你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防备再出上次那样的事情。千万千万记住,不论遇到什么,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小心,小心,再小心。别像你舅那样逞匹夫之勇,冲动行事,记住了吗?”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老爷的耽心是很有必要的。
他又甩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儿,“明天就出发吧,院子里那台摩托也归你了。”犹豫了一下,“嗯,至于你毕业后干什么,等这件事儿消停以后,咱们几家再商量商量,反正也不缺你那俩子儿。这是跑腿儿费。”
打开一看,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是三沓儿十元票。要知道百元大票是1999年才发行的,当时是八十年代末,人民币最大面值是十元。而且,我清楚地记得,那时我老爸老妈每月的工资,才只有可怜的三十八块六毛一,不吃不喝一年总收入也不到一千块钱。现在看起来是很可笑的事儿,但却是那个年代的事实。
三千块!乖乖,老爷子这回可是下血本了!!!
大幸福很是逍遥给力。劲道十足不说,轰鸣的马达声引起路人的侧目,很是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
我此行的目的地,是天津附近一个叫九百户的地方。我选了条捷径,从锦州出发,奔绥中,到建昌,直插河北青龙。这样不仅节省时间,还会途径八旗子,顺便探望韩爷和常叔。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一路奔波,当离开八年,我曾经的故乡已在眼前时,便停车在八旗子镇口,一个叫“诗仙黄酒馆”的饭店门前。
饭时已过,只我一个食客。选了个僻静的角落临窗而坐,一边整理着说不出是忐忑,还是复杂的心情,一边慢慢地咀嚼着家乡的味道。
那所我曾经几进几出的学校,就在酒楼的对面。看着它丝毫没有改变的旧貌,又想起了我当年那些顽劣可笑的事情。
咣的一声,饭店的大门被撞开。一个粗声大气,模仿胡汉三的声音嚷道:“老猫我又回来了!还有没有喘气儿的啊,啊!”震得我耳根子嗡嗡直响。
“哎呦,这不野猫嘛,怎么着,又让队里踹出来了吧?这下可好了,你经常被踹,我们这黄酒就更不愁卖了。老规矩,连来十天,八折优惠,一律不赊不欠。”
“呦嗬,这不是笨总,笨笨姐吗?看到猫哥我是不是特感亲切啊,我不是说过么,一声呼唤,老猫我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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