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用这种魔法了。”
“这是离间么?”林泉致看着她,箭矢仍然射着。
“但我觉得我已经达成目标了呢。”他说着,而奇异的事情也出现了。黑袍人的身体仿佛逐渐瘪了下去,似乎化作了什么奇异的东西……
诡异莫名。
她好像在狂笑着,笑着这个世界,又好像只是平静陈述着最为俨然的真实。
“无用哦。”
“区区这种等级对我是无用的呢。”
作用以及被作用。如果从一开始就不受某个作用影响的话,自然也就无谓了吧。
即使是世界四大基本力的电磁力,也有东西可以无视呢。
林泉致无表情地看着。
“是吗……那么这个呢?”
伴随着这句话语的,是令人震惊的剧烈法术力,其形成的场甚至瞬间捕捉了黑袍女子!
然而仅仅是一个眨眼间,世界产生了突然的扭曲感,原本的时空感知瞬间破灭,最后又坠回到原来。
只是黑袍女子已经不见了。
林泉致皱了皱眉头,倒也没有什么紧张感。只是不急不缓地走来,对着一边被互相搀扶着起身的King与Queen说道,“了解了吗?”
King点了点头,“了解了。毕竟有Queen的【强天命】。”在他们身边,【全领域支配】的力量晕开着。
“宏概率注定啊。”她随意感叹了一句。林泉致便也不关注了。
只有C一直静静地伫立着远方,不语。
见到场面的沉默,Q出声道,言语中满溢的是敬畏,对于林泉致的敬畏,“那个……东西需要我们追赶吗?”
“不必,我已有安排。”林泉致透过窗望着那一片黑色的海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以为刚才那两招真是攻击么?还真是单纯的思维呢。”
“V将信息告诉您了?”King又发问了。
林泉致没有转头,“怎么可能……也不继续谈了。我想问一件事……”
“呃?”king和Queen看着林泉致的侧脸。
“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样呢。”这的确不是疑问句,也不会是疑问句。
……
楼下。
纯白的螺旋。
地板上升了。
白色离去了。
这简单而又复杂的单调终于再度奔流于世界无限的多元中。
他回归了常世。
真白囚笼仿佛的确是绝对的空与白。
进去前的D与即将出来的D在卫生的层面上并没有变化。
逐渐地,寂静被破灭了。
接着是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地板上升的速度倒越来越慢。
在无数的话语混杂在一起的情况下,唯有这通知声是最为清晰的——
清晰到令D感受到了一种受刑前的心理煎熬感,即使他不明白其中哪怕一个字的意义。
对于现在的D而言,其实此时的世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如同人们沉沦自我世界之时,一切外界,眼、耳、鼻、舌、身五根所感,诸天色界仿佛尽皆灭去了,自我与世界开始分离,变成两个独立的毫无关系的存在。于是这种难以言会的孤独感就袭来了。。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能清晰听得到外界说的每个字的音节,但每个字的意义,他都不明白。
在这种莫名中,他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支配了一样,他跪立了起来。
朝着随意而又被注定的方向。
D身上一直穿着的黑色衣服仿佛在言喻着自我的封闭与绝望。
D由于失去魔量而变回黑色的眼睛与头发仿佛昭示着与过去的决裂。
只是他真的绝望么?只是他真的决裂么?
一切损落在无明里。
然后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在这模糊的镜花水月中。
“V……”这个音拉得很长很长,嘴唇张合间吐出的只有微弱的声音。微弱到任何人都听不见。其实也没有任何人……想听见。
黑人男子端坐于法官席,作为这新的世纪前最后的国际审判中唯一一位判者。
也许也是唯一一位完全的真正的二十六人的叛者。
然而此刻他却显得无比的庄严神圣。这是由于自身内心中拥抱的一种崇高的伟大的东西所给予他的力量。
他在台上俯视着D。
接着……
这场非法却又合乎法的审判便开始了。
在这不正常的期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