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大奶奶家住的第二夜,几个小的倒是适应了,没有大哭大闹,但是几个大人却是怎么着也睡不着。
听柳大奶奶的意思,竟是将李氏身子不适跟柳雨贵掉河里怪到他们身上来了,这又不是他们能左右的,真是个笑话,这天底下,谁没个小病小灾的。再说了,柳雨贵那小子皮的很,就是他娘都管不住他,他掉河里也不奇怪,那徐氏也是奇了怪了。用那种眼神看他们说,简直是莫名其妙。
芸娘这心里憋了火,又没地方发,想着今个柳大奶奶一大家子看他们的眼神,她心里就不痛快的很。
娘的,那什么狗屎眼神,真正是一家子吃狗屎了。
次日一早
去河边槌衣服的芸娘就听村子里的长舌妇在那儿唧唧歪歪,一听竟是说他们柳老三家晦气,还把晦气带到了柳大奶奶家,啊呸,芸娘可不是好惹的。对着那几个长舌妇就是几口唾沫,插着腰道“我呸,你是哪跟葱哪跟蒜,在这边嚼舌根子,也不怕死了阎王老爷割你舌头,说老娘家晦气,老娘晦气不死你,我呸。”说着又是几口唾沫,不是说她晦气的么,她晦气死她们这般b嘴不干净的臭娘们。
“芸娘,你发什么疯,你娘个b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吐我口水,晦气死了,你个晦气包,柳老三保不齐就是被你克死的,我看柳自明还是早点把你休了的好。”以前柳老三家有银子,柳奶奶又是个好说话的,平日里借借东西厨具啥的,要打好关系,所有即使芸娘泼辣,说话口无遮拦,倒也没多少人真跟她较真。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柳家一场大火,烧的屁都不剩,柳爷爷也没了,那什么官老爷朋友看着也不是朋友而是仇人,这柳老三家日后还不知道怎样呢,虽说她们家房子也没多好,到底没寄人篱下,瞧瞧,这芸娘,吃人家的喝人家。不知感恩,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不爽。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芸娘一听这长舌妇竟是将别人的事怪罪她头上来,还想挑拨她跟柳爹的关系,一下子怒了,将衣服篮子往地上一扔,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两巴子。嘴上还道“打死你个b嘴,不干不净的,你家那怂货不敢管教你,。老娘今个就来管教管家。”
如此,二人又打成一团,旁的人嘴上喊着别打别打。但是却没一个人拉架,反而互相用眼睛示意,挑眉窃笑的。
当年饥荒。芸娘可是打着过来的,虽说这么些年了,可是打架的功夫是一点没落下,当年在他们村,就有人喊她撇货(泼妇之意。方言),有的男的都不敢惹芸娘。这不,那说人口舌的女的就被芸娘压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巴掌不说,头发也被拽掉了一撮,被芸娘钳制的毫无还手之力。
芸娘对着她的脸就是好几口唾沫,骂道“晦气,老娘晦气死你,晦气的你家那怂货男人不要你,我呸呸呸。”
旁边的人见差不多了,忙上来把芸娘拉了过来,哄道“芸娘,快别跟她一般见识,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就是一张嘴不好,你大人大量,快别气了啊。方子家的,走走,看你这脸打得,快回去,用酒擦擦的,走走了,啊。”说着就扶着那方子家的准备回去。
那方子家的恨恨的看了眼芸娘,而后用手揉了揉嘴角,痛的她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声叫痛,生怕发声又连着哪儿,疼着她。
芸娘打赢了一架,心里得意的很,一边槌着衣服,一边觉得这村里的人莫名其妙的很,整日里就知道嚼舌根,柳雨贵的事儿跟他们有啥关系,这河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小孩子掉进去了呢,莫名其妙。
芸娘这气是出了,只是这问题就又来了,那方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脾气暴躁的很,最是疼媳妇的,不然他媳妇也不敢这般嚼舌根,这不,那方子一听自个儿媳妇被打,扛了锄头,气哄哄的就往柳大爷爷家走,准备找芸娘算账。
芸娘正在晾衣服,就听柳大爷爷家院门哐啷一声被踹开,方子横着脸,怒着眉,气冲冲的就跑了进来,对着芸娘就是一锄头,好在芸娘跳的快,不然非得打在她身上,这一下子,骨头怕是都要碎了。
“方子,你发什么疯,你这一下子,是想咋的啊?”芸娘怒道,这方子跟他媳妇一样,跟个疯子似的。
“发疯,我看你是疯狗才是,你凭什么打我媳妇,我今个非要给小方他娘报仇不可,你个臭婆娘。”说着又拿着锄头追着芸娘打。
芸娘是听过这方子二五事迹的,这会儿心道不好,忙躲着,一下子进了屋子,把门拴上,好在她动作快,差点就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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