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处,柳爷爷被那牢头拦着,说是不准家属探望,柳爷爷求救的看着朱府的小厮,那小厮翻着眼看着房顶,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柳爷爷一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给那牢头,那牢头在手上随意掂量掂量,撇着嘴道“进去吧,进去吧,给我快点啊。”
柳爷爷哎了声,由另外一人带着走了进去,而那朱府小厮则跟牢头在上边说着话啊,打老远,柳爷爷还能听着他们的笑声。胸口突然疼的厉害,喘不过起来,每一次呼吸都跟针扎了似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想着自个儿无辜的儿子,柳爷爷咬着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着。
他都是一把老骨头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只要两个儿子还好好的,也值了。
每走一步,柳爷爷都是这般安慰自己,不然,怕是早就倒下了。
跟着狱卒后边走着,听着这牢中囚犯的求救声,听着他们疯狂哀嚎声,柳爷爷不由抖了抖身子。
“柳自贤,柳自明,起来了,你爹来看你们了。快聊,待会儿就来喊你,有什么话快点给我说。”那狱卒用鞭子抽了抽铁栏杆,咣咣咣的声音让二人一跳,抬头一看,将是柳爷爷,柳爹跟柳大伯忙站了起来,诧异的喊道“爹。”
柳爷爷也走进铁栏杆,有些话想要问,可是见那狱卒一旁好整以暇的挥着自己的鞭子也不走,柳爷爷忙从怀里掏了一吊铜钱,道“这位官爷,劳烦你行个方便,行个方便。”
柳大伯跟柳爹看着柳爷爷这卑微的语气跟微微有些弯下的脊背,这心一痛,异口同声喊道“爹。”
“呵呵。不打扰你们父子情深了啊,有话快谈啊。”那狱卒笑着将铜钱放回自己的怀里,对着旁边伸长着手想要出去的囚犯就是一阵甩鞭子,那模样,神奇的很。
“好了好了,自贤啊,自明啊,你们可还好。”柳爷爷见那狱卒已经离去,忙伸着脖子,摸了摸柳大伯的身子。又看了看柳爹,问道。
“好好,爹不用担心。爹怎么来了。”柳爹忙道。
“自贤,自明,这事都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啊。”柳爷爷想着儿子大好前程被毁成这样,眼里竟是闪动了泪花。
“爹。爹,上次来咱们家的老爷不是您好友的么,爹,麻烦你帮儿子求求情,儿子想要参加科举啊。”柳大伯紧紧的抓着柳爷爷的手,神情激动道。
柳爷爷听此。嘴巴一苦,想要说出原因,可是却不知如何说。只道“好好,好好。”
见柳爷爷这么说,柳大伯这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一下子竟是往后跌去,眼泪慢慢的划过眼角。
见此。柳爷爷只觉得这心越发沉重了,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挡住嘴角的苦笑,而后选了好些家里的事儿跟他们说,想着安慰二人。
到底柳爷爷这个父亲,不善言辞,嘴里也就翻来覆去的说着,家里一切安好,就等着他二人回去云云。还是柳爹心系家中,问柳爷爷柳奶奶,两只老虎,芸娘,柳雨馨如何的时候,一问一答才算不至于那般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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