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有命司沧溟,驱役百怪降魔*********括风雨电雷霆,时其发泄执其衡。”
“洪涛巨浪帖不惊,凌空若履平地行。”
“雕题卉服皆天氓,梯航万国悉来庭。”
“神庇佑之功溥弘,阴翊默卫何昭明!”
朱棣抬手,在宣纸上大笔一挥写下一阙诗句,对着这一阙文采飞扬的诗篇自喜不已。
“好诗,好诗啊!”
傅友德是武夫出身,最不善舞文弄墨,平时大字也不认得几个。
只见燕王手起笔落,洋洋洒洒写下几十个字来,虽然有一大半傅友德都不认得,但还是连声夸赞了起来。
虽然不理解燕王是什么意思,但看眼角藏也藏不住的笑纹便知道,燕王此刻必定心情大好。
也难怪,眼下燕王义子平安已经带领援军前去高桥镇,向夏侯杰发起最后一波冲锋。
算算日子,现在平安也应该率领援军休整完毕,并且开始发起进攻了。
此番若能以高桥镇为突破口,纵使扬州城北侧、西南侧仍有防守,但还是难免会顾此失彼。
不过只要能够找到一个突破口,那么将扬州城突破蚕食,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燕王将写下的诗句捧在手上,来回看了几遍,这才爱不释手地将宣纸放下,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
“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午时刚过。”
这一日未出太阳,层层密云叠在天空当中,看上去冷清而压抑。
尤其是在瓜洲渡外,面对瓜洲渡冰冷冷的围墙,更使这片天空添上许多寂寥之意。
北风再度不知疲倦地卷了起来,似乎,要下雪了。
尽管天公不作美,但这却一点也没能影响朱棣的好心情。
“嗯,算算时辰,高桥镇那边应该已经打起来了。”
傅友德兴奋异常:“王爷,何止打起来了?以平将军的过人武艺,此刻怕是早已攻下整座广陵了!”
“不错,我儿自幼习武,什么刀枪棍棒都耍的有模有样,这一点,是随本王的。”
朱棣轻轻捻着山羊胡,颇为自豪地笑了起来。
在朱棣的心中,自己这个好儿子不仅相貌出众、才华横溢,更是自幼习得一身过硬的拳脚功夫。
可以说,这个儿子和自己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平安自小留在建康府长大,凭着燕王义子的高贵出身,可以说是美美地做了二十年的地头蛇。
架都没正儿八经打过几个,平日教他习武的师父也不敢对他过分苛责,只是草草应付了事。
朱棣每个月很少前来建康府探望,只知道自己给平安找了无数个好老师,却不知一圈人都被平安威胁着不许告状。
一来二去,尽管师父够多,但平安却属实没学到半点好。
说白了,这个平安不过就是一个草包,哪有什么高强的武艺!
这一点,傅友德一清二楚,但朱棣却是毫不知情的。
“是是是,虎父无犬子,平大将军自然会为王爷带来荣耀的!”
傅友德满脸堆着笑,平安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倒是可以忽略,但两万援军到了朱能手上,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这一仗,根本没有赢不下来的道理。
“王爷,时候不早了,您不如趁着晌午无事歇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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