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丞相想必也有所察觉吧,”慈禧在中殿的卧榻上坐定,“皇帝今天的行为举止实在古怪。”
“不错,”曹操一声冷哼,“圣上这是手握大权,高兴得紧了,龙椅还没做稳,便要清君侧!”
“皇帝不是口称本宫伤心过度,不许本宫再垂帘听政了么。”慈禧说着便向卧榻上倾倒,“曹丞相,今日皇帝向睿亲王发难,明日恐怕就要轮到你我二人了!”
“太后说笑了!”曹操望着慈禧的妩媚姿态,再次吞了吞口水,“太后娘娘背靠韦丞相这颗大树,何愁大厦将倾。”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慈禧也不理曹操调侃之言,“曹丞相可还记得先帝当年的慈安皇后?”
曹操拂须:“臣依稀记得,当年慈安皇后产下当今圣上,未出月子便染上疾病,撒手人寰了。”
慈禧长吁一口气:“本宫确实替去了的慈安皇后将皇帝抚养成人。只是当年,慈安皇后产下的并非男婴,原是一女婴啊!”
曹操大惊:“竟有此事!”
“没错,”慈禧端起茶盏,吹一吹浮叶,“慈安皇后那年还只是先帝的贵妃,一心只想为先帝诞下八皇子,好稳固盛宠,能被先帝封为皇后。哪知怀胎十月一朝产下,竟是名公主。”
“产下公主,慈安皇后便失去了封后的资本,”慈禧继续道,“但慈安皇后也不是毫无防备的,她早就命人提前备好一名刚刚产下三天的健壮男婴。若是产下公主,便可令这健壮男婴取而代之。”
曹操双眼一转:“太后的意思是,当今圣上便是慈安皇后从宫外抱来的健壮男婴?”
慈禧点头:“不错。慈安皇后产下八皇子,先帝大为兴奋,当即便传了口谕,将慈安封为皇后。”
曹操不解:“只是,慈安皇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太后又是如何得知?”
慈禧叹道:“也许正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慈安被封后的第二天便高烧不止,太医也查不出其症结所在。许是自知大限将至,慈安皇后临终前将本宫传至帐前,将此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希望本宫日后看护她送出宫外的女儿,也善待这位八皇子。”
“于是,太后您就抚养起八皇子,并顺势凭借八皇子登上后位,是吗?”曹操眼底闪过一丝讥笑。
“曹丞相,这并非重点。”慈禧格外认真地看向曹操,“我大齐百年基业,万里江山岂能落在他人手中!”
曹操当即便听懂了慈禧的言下之意:“当今圣上实非皇族血脉,吾等须得匡扶大齐,另立新王!”
慈安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先帝十七皇子朱允祯天资聪慧,有帝王之才,可堪重任。”
十七皇子才五岁,也不知哪里透露出来的帝王之才。
曹操望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护甲,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介女子,竟将滔天大权玩弄于股掌之间。
“臣即刻遣人到民间搜寻伺候过慈安皇后生产的宫人。”曹操说话间便起身意欲离去,“今日朝堂上,圣上张口便要废了睿亲王,只怕此刻要动手的并非只有太后与臣二人啊。”
“曹丞相的意思是?”慈禧双目微眯。
“若是他人大厦将倾,何不在那将倒未倒之时添一把力,不让那人有死灰复燃之势呢。”曹操垂首,言语间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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