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五小姐怎会如此说?”大夫人扶住胸口,余娘未老的脸上微微苍白,伤心欲绝的模样让水状心疼不已,连忙搂住大夫人细细安慰。
“水位央真是这样说的?”水状低沉的问着那几个婆子。
其中一个大胆的婆子磕了个头,老泪纵横:“五小姐真真是这样说的,她还说老爷这么多年没有关心过她,不配做她的父亲。”
水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心有愧疚的模样,让大夫人暗恨不已,瞪了那个婆子一眼,又盈盈的哭诉起来:“五小姐怎能这般说老爷,老爷公事繁忙又一向心系大国,家中的事情怎么能让老爷操心!”
水状看着大夫人一张小脸上挂着泪珠,心都快化了,连忙揽住大夫人,脸色阴沉:“去让那个逆子滚来见我!”
大夫人伏在水状的怀中哭的伤心欲绝,听到水状如此说,眼中划过一抹得意,极其恰当的遮掩了那一抹得意,擦试着眼角的泪花,拉住水状的衣袖,愈要为水位央求情。
水状怜惜的摸着大夫人的脸庞:“不许为那逆子求情。”
那几个婆子暗自对视一眼,心中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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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位央心中嘲讽不已,面上却带着惊慌:“父亲真是这样说的?”
“那可不?五小姐,我们早就告诉过五小姐了。偏生五小姐还不听我们的劝告。”赵婆子叹了口气,好似为水位央担心一般。
“木兰,赵婆子可是和你说过?”水位央脸色惨白,颤抖着嘴唇询问着木兰。
这样一副胆小懦弱的模样,赵婆子有些不屑。
木兰连忙扑通一声跪下,摸着泪花:“小姐,赵婆子真正是没有说过啊,木兰冤枉啊!”
狠狠的瞪了木兰一眼,水位央道:“如果父亲责罚我了,我就为你是问!!”
转而对赵婆子笑道:“希望赵婆子为我在父亲面前好好说说话。”
说话间悄悄的将袖中的玉簪划入赵婆子的衣袖中。
赵婆子了然的点点头,贪婪的摸着袖中的玉簪,心中惊喜不已。这可是好货啊!这五小姐也是个有眼见的!
面上一副我只是来传话的模样,对着水位央敷衍的行了个礼:“五小姐还是随我去见老爷吧!那些主人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小姐还是自求多福吧!”
“赵婆子,你!”水位央气结的看着赵婆子无赖的模样,愤愤的一挥袖:“木兰,你好生在院子中跪着!”
说罢,先行一步向水状的院中走去。
赵婆子幸灾乐祸的看了木兰一眼,扭着肥胖的身体跟上水位央。
木兰脸上的可怜之色消失不见,冷冷的一笑,站起身嘲讽的看着赵婆子意气风发的模样。真是蠢的比猪还犹过之不及!
水位央慢慢的走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赵婆子巴不得水位央慢些,好让水位央被水状发落的更加厉害:“小姐还是快些走吧,老爷可是等了许久呢,如今应该是火气正大着。”
一听赵婆子这样一说,水位央更加的不情不愿了,脸上带着胆怯,脚上好像绑了石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