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有一口气,就一定要见证到最后。”
“嗯,见证到最后?呵呵呵,那可不一定,这年头早死的人可有的是。备不住哪一天,你们家就来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喔!”
“是吗?就像十年前,你们老乔家一样?呵呵呵???????”
左忠堂系好了裤腰带,头也不回地答道。
“*妈!”乔万宝顿时火了!他一想起十年前,自己家的老二乔万兴的死状,一股怒火便油然而生。
左忠堂脸色不太好,他没有吱声,擦着乔万宝的身边,走出了水房。
“就知道你是一个没种的小瘪三,呵呵呵??????”乔万宝本来就跃跃欲试,一见到左忠堂忍气吞声模样,他便更加来了精神。
“谁说老子没种?”刚出了水房的左忠堂竟然又转回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挂着满脸的坏笑。
“老子有种,但不随便播种,更做不出把种子往儿媳妇那块地里撒的缺德事,呵呵呵!”左忠堂补充完之后,不理会一脸青紫的乔万宝,施施然的扬长而去。
左忠堂出了一口怨气之后,径直到了卫生院的药房,买完了“雷夫诺尔溶液”以及其余所需药品之后,便出了卫生院。
还没出大门,他就看到来了一辆警车。
左忠堂躲到旁边,当警车驶过他面前的时候,他一眼看到了车里面坐着的老李头。
他诧异了一下,随即醒悟了过来,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保管没跑!
左忠堂回到了家里,苏静正蹲在灶坑旁边,准备烧火做饭,看到左忠堂进了来,便问他买药怎么买了这么久。
他不愿意撒谎,就把遇到的事情挑些紧要的说给她听。
苏静听完之后,对于乔万宝父子俩的狗屎事情,连个字都没提,只是一个劲儿的替乔军的媳妇惋惜。
“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唉,这闺女的命也真够苦的了。”苏静一边砸着嘴儿,一边同情那个苦命的女人。
“老娘,我问您一件事情行吗?”左忠堂一边强迫苏静离开厨房,一便试探着问道。
知子莫若母,苏静听了左忠堂如此问话,就知道他下面一定还有稀奇古怪的问题,不过,出于爱子心切,她还是点了点头,允许左忠堂说出心中的疑问。
左忠堂沉吟了一下,把老娘抱上了火炕,然后严肃地问道:“刚才您说,女怕选错郎!那我问您,您觉得这辈子选中了我父亲,您是选错了,还是选对了?”
“嗨,这孩子,我就知道你会问点不着边际的话??????”
“嗯,请您严肃点,这问题一点都不无聊,因为它关系到我们老左家男儿汉的面子问题,您一定要据实回答!”
看着儿子的认真劲儿,苏静眼睛里的神色很坚定,她望了望窗外,心思飞到了多年前,有点梦呓的叹道:“咱们家老左头其实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不仅有才华,而且还知道心疼人。唉,如果说老娘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那就是嫁给了你父亲。呵呵呵,你这孩子,非得让老娘说这些??????”
左忠堂也有点莞尔,因为他看到苏静说到了后来的时候,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竟然泛起了红润。
两天之后的中午,左忠堂的老舅来了,看了看苏静的伤势,见到创面已经开始结痂,不禁也放下了心。
“忠堂啊,你如今可是咱们村子里的新闻人物了,呵呵呵,赶明儿你要是开了诊所,一定会有不少的人前来看病。”
苏凯脸上挂着自豪,看着左忠堂,说道。
“您是指救了老乔家二儿媳妇那件事情吧,呵呵呵,其实那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是学过医,都会治的!”左忠堂不以为然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一丝自得。
“都会治?我的好外甥啊,你可拉倒吧!别人我不敢说,就说乔亦佳那货,他就不会!”苏凯认真的说道,随即脸上闪过神秘的表情,试探着问道:“你们娘俩或许不知道吧?”
他说到这里,竟然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再往下说了。
“咋的了?你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趁早了说。我们娘俩一天足不出户,能知道些什么啊?”对于兄弟的故意做作,苏静已经显得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