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敞开的领口,留出了雪白的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那种充满质感诱惑简直是无以伦比。
的士高的音符在狂野的跳动着,金智善的身躯也在应和着节奏,动感十足地舞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挺翘的臀部在她蛮腰的带动下,映像出一幅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左忠堂正值血气方刚,性冲动十分旺盛,眼见着如此火辣的舞姿,就在不觉间,两腿内侧豁然搭起了帐篷。
他浑然不知,只觉得眼前的金智善已经不再是一个莘莘学子,仿佛已经化身为充满了魔幻色彩的夏娃,每一个动作,没一个眼神,都在引诱着他犯罪。
当的士高的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金智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眼光扫过左忠堂怒凸的帐篷,不禁流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揣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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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了之后,金智善都和你干了什么?”曾玉梅搂着左忠堂的腰,俩人坐在中州医科大学基础部操场边上的看台上,她不放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她就是自娱自乐的跳了一阵的士高!”
左忠堂轻描淡写的回答。
“就这么简单,呵呵呵,我看她倒是挺有心情啊!”曾玉梅睡了一觉之后,脑子清醒了许多,眼波流转之间,透露出一丝狡黠,她歪着脑袋看着坐中堂,轻笑之间,语气有点异样的问道。
左忠堂感受到曾玉梅的醋意,赶紧把话题转开,叹道:“我看金智善这个人够复杂的,那个秦暮辉对她紧追不舍,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难道金智善私下里对你说了什么吗?”曾玉梅的一双眸子,在夜色中闪着亮光,她敏感地问道。
左忠堂没有想到自己绕来绕去,竟然不能摆脱曾玉梅脱离敏感的话题。
“她和我根本就没有私下里说话的机会!有你这么警觉的人在旁边看着,甚至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呵呵呵,就算借她个胆儿,她也不敢啊!“左忠堂一点都没犹豫,睁着眼睛瞎掰道。
随后他不等曾玉梅反应过来,又信誓旦旦的说道:“再说了,我左忠堂是何许人也,出身清白,洁身自爱,一旦认准了女朋友,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别说是金智善这样的小女子,就连天上的仙女,咱也不会给她暧昧的机会。这我可不是空口白牙胡乱说的,天地作证,是要负下辈子责任的!”说罢他举起了手,一副要宣誓的模样,直逗得曾玉梅抿起小嘴,脸上的笑容比弥勒佛还灿烂。
“竟是胡说八道,你这人啊,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极为方正,可一旦咧开了嘴巴,唉,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曾玉梅正笑得欢畅之际,忽然蹙起了眉头,把脸贴在左忠堂的肩头,有点哀怨的说道。
左忠堂有点奇怪,心想曾玉梅这是怎么了,明明在高兴的时候,竟然说变就变,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于捉摸。
曾玉梅见到左忠堂并没有什么反应,便又淡淡的说道:“其实金智善也真够可怜的,似乎她这一生只为了她父亲的心愿活着,没有一点自我,你说,要是这么活一辈子,该多没意思啊!”
“嗯,是够没意思的,不过那是她的事情,和咱俩可挂不上钩。只要咱们俩高兴,那就算没有白活!”左忠堂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是说她,你怎么又扯回到咱俩身上了?嗯,不过,既然你说到了这里,那我就问你一个事儿,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许像平时那样的嘻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