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了沈京。”
曾玉梅听了之后,不禁瞪大了眼睛,如梦初醒的说道:“怪不得你会说韩语,原来你出身于韩国人家庭。”
随后,她又叹道:“不过,你的身世倒是真有点不幸,竟是背井离乡。”
左忠堂纠正道:“她算不上背井离乡,他父母才是。”
“可她的祖国是韩国啊,怎么能不算呢?“曾玉梅争辩着说道。
“你俩先别争论这些,听我把话说完。”
见到左忠堂和曾玉梅安静了下来,金智善继续说道:“我的父亲是一个地道的韩国男人,不仅能吃苦,而且还特别倔强。他本来是家族的继承人,但由于他的失职,导致家族产业的溃败,所以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来到了震旦国之后,他依然从事商业活动,数年下来,也算有了不少家底。不过,对于他来说,积累到足够的资本杀回到韩国,重新建立他的商业帝国,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现今富足的生活,在他面前也就是萤萤之火而已。”
左忠堂保持沉默,或许他别的不知道,但他知道此时正是金智善一舒胸臆的时候,只要自己做一个好听众,那就是对金智善最大的尊重。
他眼光移动之间,见到曾玉梅小脸嫣红,如同怒放的海棠,并且身体有点打晃,于是,他悄然挪了挪椅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往她身边靠了靠,以防她不注意跌倒酒桌之下。
金智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注意到左忠堂的小动作,她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说道:“我出生于这样一个家庭,父亲老早就对我寄予了无限的希望。在他眼里,我并不是一个柔弱女子,相反的他倒是把我看成了一部振兴家族的机器。尽管经过了这么些年的挣扎与付出,可是,父亲要想重振雄风,恢复到移居震旦国之前家族产业的规模,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正是因为这些,他已然做好了准备,打算通过我为媒介,为他引进所需要的财源。呵呵呵……”
左忠堂忽然有点明白金智善的处境了,不过他依然保持着缄默,因为他一直在盘算着一件事情。今天金智善请他来吃饭,这里面绝不仅仅是为了赔罪那么简单,一定还有着其他的原由,只不过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而已。
“这怎么可以呢?家族产业的振兴与否,怎么能拿儿女的幸福做赌注,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曾玉梅撇了撇小嘴儿,一脸的不以为然。
金智善苦笑连连,跟着喝了一杯啤酒,没有理会曾玉梅的不解,而是继续着她之前的话题。
“父亲对我的培养之路,是你们想象不到的。简单举个例子,他为了让我有一副好身材,竟然求助了很多中医,给我喝了好多的中药,并且打小就让我学舞蹈,说这样可以塑造我的身体,呵呵呵,他倒是用心良苦!”
“太难以想象了……”曾玉梅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很幸福,不过,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当她瞄了一眼左忠堂之后,心里竟也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忧伤。
左忠堂看了看金智善,心道:嗯,你父亲确实挺执着,不过,也并非全无用处,最终还真把你塑造了一副魔鬼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