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头和尚瘪瘪嘴儿鼓动如飞,这一通话语直说得左忠堂和释永生俩人目瞪口呆。
左忠堂更是在想,别看和尚老爹一天嘻嘻哈哈,肚子里除了狗肉之外,还真有东西。以他这样的年纪,以及特殊的僧侣身份,竟能足不出户,便对天下武学门类有着如此充分的认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想到这里,瞄了一眼摆在佛龛上的小电视,心道:看来老爹这个电视真的没有白买,他知道的这一切,电视机一定有着不可忽视的功劳。
“看什么看,老爹才高八斗,岂是一日之功,小崽子你还嫩着呢,日后一定要天天向上,好好学习啊!”塔头和尚摸了摸自己长着寸许黑发的尖脑袋,向着左忠堂发出了勉励之音。
“师叔啊,您刚才说了一大堆,无疑都是在纸上谈兵,如今人家都已经上门了,您到底是去还是当缩头??????”释永生似乎有点着急,差一点就把“王八”两个字说了出来。
塔头和尚心中雪亮,暗自叹息一声,问道:“你是不是心里没底了,特意前来请老衲前去坐镇?”
面对塔头和尚如此直接的问话,释永生胖乎乎的脸上顿时冒了汗,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叔猜的一点不假,实话跟您说了吧,这个泰国拳王十分厉害,他本是泰国五连冠的重量级拳王,在来到震旦国短短十多天之内,已经踏平了不少门派,如今来到寺里,应该是气势如虹,志在必得,所以师叔一定不要袖手旁观。”
“哦,这么厉害啊!嗯?????,你说说看,究竟哪个门派的房子叫人家给拆了?”
“唉,房子到没拆,人倒是受了伤。据传过来的消息,形意门的赵威武脾被人家打碎了;八卦门的柳泉宗变成了植物人,峨眉派的欧阳旭日一个髌骨裂成了两半儿,而更让人胆寒的是,八极门的老乌头,竟然成了太监……!”
“太监?那个老乌头不是以‘铁裆功’驰名震旦国吗?据说只要他一发功,别人拿着铁棒锤,无论怎么敲打,都敲不坏他的老二,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太监呢?”
“所以说了,这个泰国拳王很厉害吗?”
“我看这个老乌头八成是欺世盗名,靠着哗众取宠想弄俩钱儿花,没想到这下竟遇到了吃生米的,结果断子绝孙了……唉,有时候人哪,就是不能为了出名而胡言乱语,老衲都这么大岁数了,从来就没听说八极门武功里有什么‘铁裆功’!”
塔头和尚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悲天悯人,语气间却是大不以为然。
随后他忽然问道:“这个泰拳王虽然不是个良善之辈,但是咱们的龙胜小秃驴不在寺里吗?他应该能够顶得住啊!”
“很难说,龙盛虽然是武僧之首,但他毕竟还很年轻,师侄怕他轻浮躁动,届时抵挡不住那个叫做巴颂的拳王。”释永生大师谨慎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好吧,你头前带路,咱们就走一遭,老衲倒要看看这个巴颂到底长了几个脑袋?”塔头和尚直到此时,才从饭桌旁边的凳子上站起身来,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左忠堂,眼睛里灵光闪过,对着他说道:“你想不想看看老爹是怎样献丑的?如果想,那就跟老爹一起来吧!”
左忠堂虽然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闻听和尚老爹有可能要出手,自然不甘中途退场。
况且,他也听同学说过泰拳王挑战震旦国各路高手的事情,那真如释永生方丈所说的一路过关斩将,如今可以亲眼目睹泰拳王真容,更是不能错过了。
在释永生大师的带领下,左忠堂陪着和尚老爹来到了藏经阁前面,结果往西一看,嚯!西禅房外光头攒动,好不热闹。
不过,当有人看到了释永生和塔头和尚两个人时,一众光头立时变得规规矩矩,默默的分开一条过道,任由着宝相庄严的释永生带着塔头和尚和左忠堂进到了禅房之内。
一进到了禅房,左忠堂立刻被里面肃穆的气氛所感染,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心弦。
他虽然和塔头和尚有着特殊的关系,但是,除了塔头和尚那个小禅房以及周围的地方,寺院中的其余去处,他还真就没有溜达过,眼下进到了寺院中首席会客地方,光是里面摆设的一些佛家礼客用具,不禁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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