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秘密害死的!”
御花园,听到宫人的议论,忿忿不平的颖贵人巴林如宁在花园千秋亭遇到了身穿秋香色团花缂丝女袍,性格内向,弱不禁风的庆贵人陆小碗,她的爆炭性子突发,大声为瑜贵妃雨萧打抱不平道:“小碗,父汗为何要把我嫁进这般混交试听,指鹿为马的紫禁城?瑜贵妃姐姐这般好的一位女子,皇上要册立她为中宫皇后,竟然有这么多人公然反对,那些前朝每日在皇上的面前装得正气凛然与道貌岸然的封建卫道士们,本姑娘看暗中都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她们凭什么沆瀣一气在光天化日之下诋毁陷害瑜贵妃姐姐?”
“如宁,我们都是新进宫的妃嫔,现在如若被那些奴才听见了,他们一定会去禀告嘉贵妃等人,我们姐妹不但在后宫帮不了瑜贵妃娘娘,而且一定会给嘉贵妃金慧智、舒妃叶赫紫云那些坏人陷害我们姐妹与瑜贵妃娘娘的借口!”庆贵人陆小碗蛾眉紧蹙,秋波流转,小声劝说颖贵人巴林如宁道。
“你们两个小狐媚子,躲在那议论什么呢?春香,去为两位新进宫的小主教教这大清后宫六宫的祖宗规矩!”让颖贵人巴林如宁与庆贵人陆小碗始料未及的是,御花园,就在这时,几名宫人抬着坐着嘉贵妃金慧智的步辇,盛气凌人地行到了她们的面前,梳着珠光宝气的旗头,云鬟叠翠,雍容华服的嘉贵妃金慧智轻蔑地凤目一瞥,对颖贵人金慧智与庆贵人陆小碗颐指气使,阴阳怪气道。
“嘉贵妃娘娘,如宁虽然是新进宫,但是如宁在宫外也听说过一句话,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嘉贵妃娘娘您对瑜贵妃娘娘这般诋毁陷害,不善罢甘休,是不是更该请春香姑姑教教大清后宫的祖宗家法!”颖贵人巴林如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珠环翠绕,正襟危坐在贵妃步辇之上,气焰嚣张的嘉贵妃金慧智公然义正词严,酣畅淋漓地大声道。
“大胆!巴林如宁,你这个小蹄子!进宫还没断奶,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出言不逊,侮辱本宫!本宫近日如若不用大清的祖宗家法重重地惩治你这个小狐媚子,以后怎么在后宫之内以儆效尤,永禄,给本宫打!”坐在步辇之上的嘉贵妃金慧智被颖贵人巴林如宁骂得恼羞成怒,她气得面色铁青,厉声命令身边的太监永禄道。
“嘉贵妃娘娘,你不是在皇上的面前装得温良贤淑吗?今日为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般龇牙咧嘴,明目张胆凶相毕露!”颖贵人巴林如宁柳眉一挑,杏眼圆睁,一脸无畏地瞥着气急败坏的嘉贵妃金慧智掷地有声道。
“小狐媚子!你要反了!永禄,本宫进这紫禁城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忤逆狂妄的东西!去慎刑司,传杖!”嘉贵妃金慧智被骂得大动肝火,歇斯底里地对太监永禄嚎叫道。
“嘉贵妃!如宁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贵人,她只是在你面前说了几句话,你凭什么要打如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杜鹃搀扶着罥烟眉倒竖的瑜贵妃雨萧,一身是胆地步到了嘉贵妃金慧智的步辇之情,大义凛然,义正词严道。
“瑜贵妃,果然是你暗中教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蹄子的!今日这个小蹄子公然对本宫出言不逊,本宫是按大清后宫的祖宗家法惩治这个小蹄子,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包庇她?”气焰嚣张的嘉贵妃金慧智故意仰面,轻蔑地瞥着罥烟眉紧蹙,浩然正气的瑜贵妃雨萧,声嘶力竭道。
“嘉贵妃,本宫想给颖贵人求个情,颖贵人进宫只有一年,她没有学过大清后宫的祖宗家法。”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她暗中见嘉贵妃金慧智身边的奴才们全都如狼似虎,知道嘉贵妃金慧智不会放过颖贵人巴林如宁,沉吟良久,突然向嘉贵妃金慧智欠身福了一福。
“瑜贵妃克里叶特雨萧,你与这个小蹄子真是在后宫姐妹情深呀!瑜贵妃,好!本宫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把这个胆大包天的颖贵人饶了,但是,你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跪下,给本宫磕三个响头!本宫看你在后宫以后怎么做人?”嘉贵妃金慧智仰面大笑道。
“嘉贵妃,本宫可以给你磕三个响头,但是你一定要放了颖贵人,以后不许在后宫报复颖贵人!”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怒视着盛气凌人的嘉贵妃金慧智,神情凝重,掷地有声道。
“雨萧姐姐,如宁皮厚,这厮打不死如宁,今日您不要中了这嘉贵妃的奸计,如若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真的给这嘉贵妃磕三个响头,以后一定会更被宫内外的人看不起的!”悲愤交加的颖贵人巴林如宁见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被逼得痛心疾首,伤心欲绝地劝说瑜贵妃雨萧道。
“嘉贵妃,本宫跪!”瑜贵妃雨萧弱眼横波,热泪盈眶,含情目凝视着悲痛万分的颖贵人巴林如宁,毅然道。
“雨萧!”瑜贵妃雨萧蓦然回首,凝视着娴皇贵妃乌拉那拉檀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