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今天总是说奇怪的话,你一天走上三遍,你今天嗑药了?”
“我怎么了?”
“这婴儿的画儿虽然说是看着正常,其实这是最邪恶的一幅儿,你细看,那婴儿的眼睛,是恶毒的。”
我细看,盯了一会儿,果然是这样,我的心直发慌。
“怎么会这样?”
“画家赵秀琴在这儿呆了三年,创作了这些画儿,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她在最后一年怀孕了,但是孩子没有生下来,她就在这里自杀了,这幅画儿应该是为她没有出世的儿子画的。”
“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关在这里?怎么可能怀孕呢?”
“其实,她并不是罪犯,也没有犯什么罪,而是一个画家,她要在这儿创作作品,说是一种灵异的东西,需要这样的环境,从她进来到死,从来没有走出过这个牢房的门,可是怀孕了,有人说是鬼胎。”
我的搭班这样说,让我浑身都发冷。
“夜里你还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人说那是画家赵秀琴的灵魂。”
我们往出走,看我的搭班似乎很正常,大概是习以为常了。
这一夜我们值夜班,搭班前半夜,我后半夜。
后半夜,我竟然听到了隐约的婴儿的哭泣声,搭班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
林稚生的助手王鑫泽突然来了,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半夜一点钟了。
“跟我进去看看。”
王鑫泽背着手,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我们进了画家赵秀琴住过的牢房,铁门打开,王鑫泽径直的往里走,那婴儿的哭声清楚了,我确实是听到了。
“王助理,有婴儿的哭声。”
“我不是聋子。”
这小子语气让我不舒服。
我不再说话,就是跟着。
走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王鑫泽站住。
“打开。”
我拿出钥匙盘,上面标着号,我知道,这是第十号,最里面这间。
找到钥匙,打开牢房的铁门。
“你在外面等着。”
王鑫泽进去了,把铁门关上了,这些牢房我没有进去过,不知道其它的人进去过没有。
我在外面等着,这道门正对着就是婴儿的画,我看着画中婴儿的眼睛,那眼睛竟然是在诡异的笑着,但是哭声并没有停止。
我腿都哆嗦了,王鑫泽进去十分钟了,这十分钟跟过了十年一样。
“王助理,王助理……”
我在外面叫,可别出什么事情。
他一下把门推开了,吓得我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
王鑫泽瞪了我一眼。
他没有拿什么东西,我跟着后面出去,回到值班室,王鑫泽就回办公楼了。
我想不明白,这王鑫泽为什么大半夜的来这儿。
早晨,搭班醒了。
“昨天王助理来过了,下半夜一点钟的时候。”
搭班看了我一眼。
“他每周都会来一次,进不同的牢房。”
“为什么?”
“这事你最好别问。”
搭班说得很轻,也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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