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病情一直都没有好转,昏迷了将近大半个月依然没醒,于昭每天到都东宫去陪伴钟灵,而李慕跟李瑞峰两个调查这次刺杀事件毫无头绪,因为杀手组织非常严谨,绝对不出卖幕后指使人的宗旨才让这个杀手组织迅速活跃起来。
于昭的朝华画坊一直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在寒风呼啸的这一天,静悄悄的开业了。
因为没有大张旗鼓,所以画坊开张的时候静悄悄的,于昭跟周子健坐在后堂屋,看着刚刚放过鞭炮却冷清异常的铺面,愁眉苦脸。
于昭笑着说道:“子健何必这么忧愁,没生意就没生意,这种奢饰品本来买的人就少。”
“唉,若是能大张旗鼓开张,凭南海王的噱头都能让生意很火爆了,可惜了可惜……”周子健说罢喝了口茶继续摇头叹息。
于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如今太子昏迷不醒,我又岂能在离皇城这么近的地方大张旗鼓开店,便是不怕被皇上怪罪也怕被百姓们耻笑啊。”
周子健点点头说:“姑娘的顾虑子健明白,不过今日子健已经按照姑娘的安排送了一幅画去全京城最大最贵酒楼,如此奢华又不用银两的东西,酒店东家很爽快就收下了,且挂在了进门处,相信很快我们的店铺便会被众权贵子弟所知。”
于昭嗯了一声,这也是她的计划之一,既然不能大声告诉别人她这家店的存在,那么就只能从权贵们最常去的地方安插广告,这样大家便会知道,朝华画坊的存在。
两人说着话,后堂的帘子被掀开,于昭一看是王府的管家。一见是他。她眉头就皱了起来,管家甚少找她,而一来找她便是有什么大事他做不了决定的。“管家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妃……”管家话还没说便跪下了,抬头愁着眉说道:“刚刚皇宫敲响国丧钟,太子殁了。”
“什么!”于昭一听,咻一声从椅子上站起,看着管家再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宫里已经派人到府上通知了,想必此时其他王妃都该进宫去给太子吊丧了。”管家说罢,颓然低下头来。
于昭二话不说便朝前走去:“子健。这里便交给你了。”
门口,马车早就等着她,看来是管家进来时吩咐了果儿。所以于昭一出店铺便跟果儿两个上了马车。
来到皇宫后,于昭急匆匆赶到东宫时已经把头上所有的金饰全部取走,今天正好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裳并不起冲突,于是在踏进东宫后看到跪了满地的人正在哀嚎时,她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太子一直昏迷不醒。其实她早就该想到,无论如何是不会醒了。如今太子去了,钟灵……可怎么办!
门口跪了一地的下人,呜呜呜哀嚎着,于昭被这么悲惨的哭声哭得心都颤抖起来。越过下人,来到太子的厢房。
一进门便见到钟灵跪在太子的身边。默默地流着泪,整个人就像丢了灵魂一般,也全然不理会身边到底来了些什么人。
而在太子的房内。跪了所有的兄弟,还有那些前来吊丧的王妃们,于昭一来,便看到李慕跪在不显眼的位置。她悄悄走到李慕身边,然后缓缓跪下。在李慕耳边低声问道:“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才一转眼。太子便走了……”
李慕紧握双手,那节节冒白的手指可以说明,他此时此刻内心有多么的煎熬。还好于昭及时来到他身边,要不然他都不知他该如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见到于昭,他坚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与其说是温柔,更像是软弱。于昭从未见过李慕这样,他一直都是运筹帷幄的,一直都不曾有什么事情让他纠结,而太子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太大。若是那天他不曾跟太子一起去巡护城河的话,或许他的内疚没这么多。
于昭再看了看李慕身边的李瑞峰,他表情虽然痛苦,但是却没有李慕那么多自责了。相反的,他看起来好像对太子的死更多的是释怀。
也对,太子天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悬起来,如今太子一走,大家便是真的伤心难过也好,假的伤心难过也好,内心都会是释怀的吧。
对太子来说,与其这么当个活死人,还不如放弃。
全屋子里的人都哭得昏天暗地,大门外传来太监的大声呼唤:“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公主驾到……”
都来了,都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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