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在圆桌上坐下来,冷笑的看着陈临。
不过他老人家这脸一绷,旁边的人就更不敢上来触霉头了,反倒是随着大流去敬陈临酒的人比较多,这一下,搞得江源更像是个局外人了。
江源坐着不到五分钟,酒桌上的气氛是越来越好,而江源的脸色自然是越来越差,这场景落在了陈老爷眼中,自然是哂笑不已。
毕竟还是个嫩雏儿,虽说家世背景可怕,但出来玩的,你不给别人面子,别人虽然怕你,但也未必要给你几分面子。
有了江源这张臭脸佐酒,虽说不太喜好洋酒,陈老爷也是喝的笑眯眯的。
一圈打完,敬到江源脑袋上的时候,陈临还没举杯,江源却呵呵冷笑出声了:“陈临,光喝这种酒,你这算什么本事?”
江源这冷言冷语一出来,顿时在热烈气氛的酒桌上泼了盆冷水,旁边的人,脸上都露出些许不悦来。
虽说被江源邀请是个不错的联络机会,但你江大少摆着这么一张脸,谁也玩不爽啊!
苏昕那直爽的闺蜜妙妙,甚至都开始有些皱眉的哼道:“江源这是在干什么呢?”
她说话的声音小,苏昕坐在边上能听到,而陈老爷则是有盘瓠心在身,听力有迥异之处,当下只是对妙妙善意的笑笑,随后摇头对江源笑道:“哈哈,江源,听这意思,你是我跟我玩些不一样的东西了,也罢,上次你诬陷我说是我把你给揍了一顿,虽说爷爷没怪罪我,不过你都告状了,咱们也确实是得喝杯和解酒,这样,你划个道道,咱们两来喝?”
陈老爷一言祭出,四座皆惊。
方才与自己喝酒这人,居然是打过江源的?
这话里边的分量代表着什么,在座没有人心里不清楚,江家在燕京也是绝对的一线家族,而江源虽说不是最受重视的长房继承人,但身上的能量也是极大。
有好事的给江源也起过那么一个诨号,银枪小霸王,盖因他是江家现在还留在燕京的唯一一号公子哥,为人又是相当强硬。
把江源给打了,这要有什么样的能量才能够做到?
这一下,众人看陈临的眼神,都是有些畏惧了,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眼前这看起来普普通通,还有些阳光的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难道是哪位大佬在外边留下的私生子?
四下里有人在瞎猜,江源那头却是气的火冒三丈,不提这一茬还好,陈临一提起来,他顿时就是一阵一阵的发毛。
他江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唯独的一回,就是被胡宗元搞得那一下,这事说白了,就是他老人家内心处的那一抹伤疤,此时被陈临揭穿过来,血淋淋的让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咬着牙,江源眼睛血红的道:“陈临……”
“怎么了?还是不愿意喝这杯酒的话,那我陈某人带着苏昕走便是,横竖也不差你江大少这一顿饭,你说是不是?”陈临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只不过字里行间,却是煞气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