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仔细打量了一番,陈临越发是觉得诱人无比。
早晨起来的林班长虽说素面朝天,但魅力半分都没减——她平时本就不怎么化妆。
慵懒的头发配合惺忪的眼睛,很有些惹人上去疼爱一番的魅力。
而林秋韵扁着嘴看了看陈临,又瞅瞅自己身上还好生生的衣服,突然皱了皱眉。
陈临一瞧她这样子,顿时有些关切的道:“怎么了?”
林秋韵这下子却是咬着牙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有些难受的弯下了身子。
而陈临微微一愣,皱了皱眉头,也顾不上没穿衣服,直接是用左手捏上了林秋韵的脉门。
然而片刻之后,陈临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自责神色:“都怪我……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帮你把这毛病给治了……你等等,躺下我帮你按摩一下。”
刚捏到林班长脉门,陈临脑中就涌入了一段熟悉的信息。
不用多说,正是林班长小时候落下的那病根还未祛除,昨晚估计受了些寒凉,又将近经期了,所以这会儿小腹中疼了起来。
痛经这玩意跟牙疼是一个故事,你不去理他,貌似也就是间歇性的有点不舒服,但要真是病情严重,那疼起来就是要命。
林班长在痛经的程度里边,应该算是最高的那一级别了,从她发病期,不过短短两分钟,已经是浑身开始打寒战,脸上也是苍白的跟纸一样。
滚滚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看的陈临心里好一阵心疼,而他当下也是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就是用截脉手法,轻轻的戳在林班长的肾俞穴上。
行经不畅,首病为肝肾,林秋韵更是如此,陈临对她病症熟悉之极,一下就摁在了最关键的穴位上边。
截脉手法果然是神奇无比,刚刚摁上去,不住打颤的林秋韵,顿时轻松了一截。
趴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喘着气。
陈临见状,忍不住关切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而林秋韵喘着气,眉头微皱的低声道:“好舒服……不要停下来……”
这话听上去,给人的感觉那是相当奇怪,但陈临一向在医德修养方面做得相当之好,再说对林班长,他是真关心,一听有效,也是没有多想,直接是运起力道,缓缓的循着肾经推了上去。
而在他指力之下,床上的林班长也是渐渐的舒展开了眉头,时不时在微喘中还能吩咐一两句。
“快点……”
“就是这里,再用力点……”
陈老爷孜孜不倦的帮忙按摩着,却不知自己房间的门口,此时鬼鬼祟祟的站着一个人。
光着上半身,陈闲踮着脚把耳朵贴在床上,脸上露出一副说不上是猥琐还是高兴的表情。
而此时楼上传来一声喊:“他爸,你干什么呢?”
陈闲连忙打手势,从楼梯上下来的康灵芝见状,颇为好奇的走过去小声道:“还不喊他起来,你干嘛呢?”
“来来,你自己过来听听……”陈闲一张脸上,却是露出了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