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用那双赤裸的小脚丫将两个骷髅兵的头骨踢碎,踩在一只体形异常壮硕的丧尸头顶回望他:“啊,是你啊,我记得我和你说我叫愚尔莫斯吧?”
郑维林信步上前:“愚者大人好记性,我还当是我等这般路人早被愚者大人忘却了。”
“啊,我不是说过,你很有天份吗?”愚者说着却不耽搁她继续战斗。
他看向戴着面具僵立不动的马跃,虽然现在看不到对方的脸,可刚才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基本确认了马跃的身份。
“愚者大人上次不辞而别,令我很是怅然啊。不过看来……”郑维林语气悠长道,“只要追着案子走,总会碰面啊。愚者大人似乎对这些‘特殊的犯人’格外有兴趣。”
愚者将最后一只丧尸打碎,然后一拳轰在出口上,将那“界门”轰塌。
【PS:接下来我要采用的方式可能比较特殊,因为我想尽可能具体的描述出来当时的情景。】
愚者站定,高高抬起右手五指分开,眼睛注视着脚前。
在她站定的同时,一个穿着白色古朴长袍的年轻人也突然出现在门口,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愚者,口中还轻松的打着招呼:“愚者(愚者右手下拍,年轻人伸出左手去抓)威风(愚者手已经排到地面上,年轻人收回手负在身后,身体止住,后倾倒退)不减(自愚者拍击的地方开始,一圈无形的波动从她手掌边缘快速扩散)当年(年轻人已经瞬间退回了门口,可是仍然被波动追上,身体消失,但说话的最后一个字还是留下了)啊。”
那道波纹所经之处全部都在变化。
人,消失了;物,改变了;就连这座博物馆,都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西欧城堡。
瓷砖地面变成红色地毯,白色墙壁变成青石堆砌,玻璃窗户变成铁栏木窗,华丽吊灯变成铁吊烛灯,破碎的玻璃展柜变成名贵的书桌。
马跃和真海在地下隧道里逃跑,警察在阴暗的小道中搜罗罪犯。
愚者再次抬起手,化掌为拳,全面冲下。还不等他砸下来,年轻人又一次出现在门口:“因果(愚者手开始落下,但是这次速度却显得缓慢,而年轻人也没有再试图上前)切断(愚者的手锤到地面,和刚才一样,另一圈波纹扩散),不愧(波动所至之处,所有景物再次转化,变成最开始的博物馆场景)是愚者。”
女孩这才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向年轻人。
年轻人面带微笑,一头金色短发如同火焰般飞舞,长相倒还算俊俏,可是总给人一种“很普通”的感觉,也就是没有强大的存在感。穿着一身运动服,很随意的站在门口,却有雷厉风行的气势。
“天罚,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
“愚者,为了保护一个可能的追随者,至于耗费如此巨大的代价吗?”
两人各自说着各自的问题,没有指望对方回答,也没有回应对方的话语。
对视了良久,被叫做天罚的年轻人摩挲着下巴:“其实,愚者你大可不必来此,因为这座城市注定毁灭,只是这个过程被提前了而已。”
“我的人,你别动。”
天罚微微一笑:“愚者,我来见你,便是因为历代愚者的面子……”说着年轻人竟然瞬间消失不见,“不要真的以为,你现在有实力能够撼动我的决定。”
愚者微微颔首,然后走到窗边,凝望着外面的世界,缓缓闭上眼睛。纷纷醒来的人们惊恐的向外逃去或是颤抖的等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愚者,就算是在愚者身边扒着窗户向外看两个人。
马跃和真海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正在女警察秀芳,如同上次,秀芳再次紧张的拿枪指着两人,真海看向马跃,本想让他直接发动能力将秀芳吓走,可马跃却呆呆的没有什么反应。
真海不清楚他出了什么事,但此刻情况紧张到了这种程度,就在他们身后还有大量丧尸被堵在一扇门后面,他立刻转换角色,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调说道:“哎呦我的小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玩呢?!赶紧跑吧!”
秀芳再次开枪:“不许动!举起手来!这附近都是我们的人别耍花招。我宣布,你们被捕了!”
“好好!就算你要抓我们!”真海一指身后已经快被撞开的门:“那也要我们先活着出去再说吧?就算你不希望我们活着,那也不能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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