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抓他们的小辫子,然后两天心烦意乱加上这种事情不太好操作也没有多用。
等到转变心情开始重新使用,这才想到唐雪,可没成想唐雪竟然没来上学,而且一连三天都请假。他和老师关系与唐雪的关系还足以让他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太在意。但今天已经第四天了,按照学校规定除非极特殊情况,连续四天就是记过,不免让他有些好奇。
不过也因为后天天就是法定节假日,本来今天上午就应该放假,学校“补课”多上半天。
想到从下午终于能够休息两天半,那颗烦躁的心只变得越发烦躁……
……
吃着饭,罗妈(罗天雄的妈,因为只是客串,所以没有名字也知道是谁)说道:“儿子,晚上给你做啤酒鸭好不好?”
罗爸(同上)绷着脸道:“大晚上的做什么?明天中午再吃吧。”
“哪天吃不一样,鸭子都买了,放一晚上你不嫌味啊?”
眼看爸妈又要吵起来,罗天雄连忙打圆场:“妈、妈,晚上做了吃不完,明天再做吧。”
“那放在那里多味啊。”
罗爸不耐烦道:“那谁让你今天买了?”
“你要是上午帮我拔了毛现在就吃上了!”
罗爸一哼:“我可不弄那个,你花点钱在买的地方用机器去毛不比用手好吗?”
“你不知道那要多花钱嘛?而且那个水来回用多脏啊!你没看新闻呐?”
“你……”
“爸、妈,别吵了,妈,家里不是有上次装棒子(玉米)的麻袋吗,我看那鸭子你放到麻袋里装一晚,也没多味,反正也要扔,而且还不脏。爸,那个水确实脏,吃着都不放心,而且还弄不干净不如自己来的好,那些内脏鸭血什么的也挺好吃,不是我们自己弄出来放心吗?”看来他们早就为这事吵过了,想着还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两人阴影,却没发现新增加的“心声球”——这是他命名的——看来果然如他所想,需要当事人认为“自己犯错”才会形成,否则的话无法生成。
两人各哼一声就不再说话。
第二天,早早的就醒来。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但奇怪的是就是睡不着,而且这种困顿不像是身体上的,反而是精神上的,甚至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被人阴了吸了毒品。
门开着,就看到罗妈坐在走廊里。
“妈,这么早就弄啊?”
“起来了。”罗妈一手抓着鸭子,一手攥着刀子调整着大碗的位置,看样子是要给鸭子放血。
血?
罗天雄又一次忍不住咽口吐沫。
鬼使神差的说道:“妈,我来帮你放血吧。”
“你会吗?”
“嗯,我又不是没见过,实在不行你划一个口子,然后我帮你空血,你去烧水弄菜吧。”
“你行吗?别弄的哪都是。”
罗天雄心中躁动不已,连忙满口应承:“没事的妈,交给我吧,不然以后我什么都干不了。”
“唉,你比你爸有用多了。”
这句话让罗天雄稍微冷静一点:“我爸呢?”
“你爸一大早就出去逛鸟市了,哼!一点活不帮我,净整那些没用的,你说他要养点什么也算了,天天光看不买,还这么乐意去看……”一边抱怨着一边划开鸭子脖子,鸭子开始蹬踏着腿奋力挣扎。
“行了妈,我爸不是不想给家里添麻烦吗,你给我吧,你去弄菜吧。”罗天雄现在脑子几乎全空了,呼吸变得粗重,眼中只剩下那处流血的伤口和血碗,只希望让罗妈快点离开。
“你行吗?你这么抓着,别让鸭子挣扎的血到处……诶?这鸭子倒是老实了。”罗妈只注意鸭子突然不再挣扎,却没看到罗天雄微怒的面孔和发红的眼珠。
“给你吧,我去弄菜。”
罗天雄嗯一声就低头接过。
刚才因为鸭子的挣扎而拖延罗妈离去,无名的怒火突然爆发,死死地盯着鸭子,结果那鸭子竟然不敢再挣扎。
兴奋得有些颤抖的接过鸭子,鼻子里闻到本来腥臭的血液却变得如此甜美,那罪恶的颜色却如此艳丽。空白的脑海中只剩下对血的渴望,仅存的一丝理智压制着最原始的欲望,让他还会顾及身后罗妈的动静,最后的智慧无法思考眼下是什么情况,只剩下了血的流动……
鸭血流了小半碗,罗妈在厨房里忙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罗天雄再没有别的顾忌,赤红着双眼一口()含住鸭子脖子上的伤口,贪婪的吮吸起来。
一切的罪恶都是从无法控制的欲望开始,然后就会以无法逆转的趋势引导罪恶的人走向更深的罪恶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