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全军出击!”袁绍「字本初」下令道,袁绍面前的白雪突然翻涌起来,原来雪地底下藏着八百个身穿白色披风的敢死军士,军士个个手持弩箭,公孙瓒「字伯圭」并没有发现麴义带领的强弩队。
“像公孙瓒这样……一辈子只知道向上看的人,绝对不会低头向下看!”这是面对麴义的疑惑,袁绍做出的解答。
袁绍自信得意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公孙瓒,心中说道:“公孙瓒,被吓到了吗?我的特长就是跪倒在地,等待时机,没错,我坚持了整整六年,那比死还要痛苦,但是我知道,等我站起来之后,就一定会赢,别失望,公孙瓒,你很强,但是……强者未必就是胜者,不是吗?”身份卑贱的袁绍两次为养父母服丧三年,日日跪地痛苦,甚至无法按时吃饭,袁绍也因为服丧六年的孝心,得到了名门世家的认可。
不光是面前的八百强弩手,左右芦苇丛之中,还有颜良、文丑各自分别统领的一千弓箭手。“瞄准……发射!”刹那间,箭矢如蝗,扑向最前方的白马义从。
袁绍得意的说道:“你在地上飞快的奔跑,而我……却会在空中飞翔!”
漫天的弓箭,让公孙瓒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束手无策,冲在最前方的白马义从都被射杀,公孙瓒胯下白马也被射杀,公孙瓒摔倒在地,一时间也爬不起来,只能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我现在无处可躲!”
但是公孙瓒并没有被乱箭射杀,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公孙瓒的脸上,公孙瓒微微睁开眼睛,原来是副将严纲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公孙瓒挡下了乱箭。
严纲强撑着一口气,说道:“咳咳……主公,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主公一定要……保重!”
军士急忙将公孙瓒扶上战马,带着公孙瓒朝后面逃离,“我公孙瓒,竟然在逃命!”公孙瓒不可置信的说道,公孙瓒大败,他穿过界桥,逃往北方,一直杀到界桥桥边,正好田楷带着后援部队赶来和公孙瓒汇合,公孙瓒这才稳住阵脚,袁绍也带着部队追了过来。
公孙瓒手持长槊,立马于桥上,指着袁绍大骂道:“背信弃义之徒,你霸占冀州,杀死我弟!”
袁绍手持长刀,也策马来到桥边,指着公孙瓒骂道:“韩馥无才无德,心甘情愿将冀州让给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公孙瓒骂道:“无耻之徒,当初以为你是忠义之士,这才让你能担任讨董联盟盟主,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真是狼心狗行,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袁绍大怒,询问身边将领道:“不能放过他,不能放过敌方将领,谁敢捉拿公孙瓒?”
袁绍话音未落,文丑挺枪策马,冲上磐河桥,公孙瓒就在桥边和文丑交战,没有十个回合,公孙瓒抵挡不住,败下阵来,文丑乘胜追击,公孙瓒逃入自家军阵之中,文丑后面追来,杀入中军之中,左冲右突,来往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看到这一幕的袁绍得意的说道:“恶鬼,我赢了!”
公孙瓒手下四员健将宗昱、罗广、索季、冯吉一同迎战,文丑全然不惧,敌住四将,没三个回合,文丑一枪将索季挑落马下,宗昱、罗广、冯吉三人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再战,急忙撤走。
文丑径直追赶公孙瓒冲出军阵,公孙瓒朝着山谷逃去,文丑在公孙瓒身后紧追不舍,高声叫道:“公孙瓒,快快下马投降!”
在逃跑的途中,公孙瓒随身弓箭丢失,头盔也被差点追上来的文丑击落在地,公孙瓒披头散发,骑着马逃到山坡那里,就在慌乱之间,公孙瓒胯下马匹马失前蹄,公孙瓒翻身落马,摔倒在山坡之下,如此天大的功劳,文丑急忙捻枪来刺!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草坡左侧闪出一个少年将军,跃马挺枪,直奔文丑,公孙瓒爬上山坡去看,只见那少年生的是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身穿白甲,胯下白马,手中银枪,和文丑大战五六十个回合,胜负未分,田楷带着部队赶到支援,文丑便调转马头撤退。
之前文丑追赶公孙瓒的时候,探马回报袁绍,这一边麴义也斩将夺旗,公孙瓒大败,因此松懈下来,袁绍对着身边的谋士田丰「字元皓」带着帐下持戟郎中几百人,弓箭手数十人,骑着马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观看公孙瓒的末日。
袁绍得意的笑着说道:“公孙瓒也是无能之辈,徒有虚名。”正说话之间,只见那少年追赶文丑过来,直取袁绍,麴义大怒,骂道:“你这放肆的家伙!”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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