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听见声音从厨房里跑出来拉着张为民。“儿子,算了,你哥他就是一头驴,一头猪,我们是人,不和畜生一般见识。啊!”
爷爷吼道,“放开,让他去,就是你这个老婆子太忍让了,才让他越来越放肆。这回他敢放狗咬笑笑,下回就能放狗咬你和我了。”
爷爷和张为军的矛盾由来已久,他们两经常吵架,但是张为民和张为军两兄弟却从来没有吵过,因为每次都是奶奶拉着张为民,认为兄弟吵架太伤感情。也太伤风化。
这次,张为民却没有再听老太太的,毅然决然甩开老太太的手就往外跑。爷爷奶奶,笑笑,乐乐和妈妈全跟着他跑出去。
张为民跑到张为军家门口,姑父走了,张为军还在,那条大黄狗也还爬在门口,张为民说:“是哪只不长眼睛的狗,敢咬我们家笑笑。”
狗是最会看人脸色的东西,所以人们都把那些会看人下菜,惯于趋炎附势的小人形容成狗奴才,走狗,狗东西,狗眼看人低。那大黄狗见来者不善,便夹起尾巴就要逃走。
张为民眼疾手快,一棍子打下去,大黄狗惨叫一声,瘸着腿狼狈逃窜。
张为军大吼,“张为民,为啥打我家的狗。”
张为民也用同样的声量叫喊,“它咬我家笑笑,就该打。”
“它没咬!谁看见它咬人了?”张为军极力狡辩。
“我也没打你的狗,谁看见我打你的狗了?”张为民也学张为军的无赖。
“我就亲眼看见你打我的狗。”
“我也亲眼看见你叫狗咬我家的笑笑了。”
“胡说,当时你根本就不在场。”
“这么说你己经承认了这个事实。你故意放狗咬笑笑的事实。”
“我没承认。”
“你说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事实,刚才你己经亲口说出了事实。大家都听见了。覆水难收。话也如此。”
张为军气得一时无语。
刘心丽和她的那对女儿老大张一双和老二张二双听见吵闹也跑了出来。
“谁打我家狗了?”张一双尖声叫着。看见张笑笑。张一双冷笑一声。“张笑笑,考个烂中学就乐得疯疯癫癫的,昨天撞到我爸妈,不知道叫声人,还出口骂人,要是考上个大学,那还不尾巴翘天上了,不过看你那个怂样,考大学恐怕是做梦吧!”
张笑笑反唇相讥,“我考不考大学不劳你操心,不过我要更正一下,昨天我可没骂人,是你妈说我爷爷这个老头子要疯了,我告诉她,她不应该叫我爷爷为老头子,应该叫声爹的,这也叫骂人吗?照你们的罗辑,教她尊重老人叫骂人,那她骂老人那就是正常的,这就是你们家的好家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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