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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襄阳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朱常浩在中午随便吃了点饭,就被折忠信派遣的襄阳.水师护送西进,经过十多天的航行,才返回汉中。
这会已经是六月中旬,夏收基本完成,朱常浩沿途看过这农人收割麦子的情景,情况很不乐观。由于雨水稀少,南涝北旱,小麦的长势只有小腿肚子那么高,收割的时候,都是跪在地上。有的农人甚至觉得割麦费事,直接跪下来,干脆就是拔麦子,这些粮食,收成减产严重,收获的粮食最多撑到九月份。
况且,由于崇祯为了收买人心,裁撤掉矿监税吏,盐铁的赋税收不上来,矿山也收不上来,商业上的赋税也没有,那只有将赋税强加到老百姓的身上。
老百姓已经够苦的了,从天启年间就强加的征辽饷,现在有遇上天灾,官府不拨粮赈灾,地主也不减租减息,为了生存,只好揭竿而起了。
回到王府的朱常浩,休息了半日后,来到后院,发现刘紫莲在水榭边上练书法,巧儿还是在弹琴。
朱常浩想到外面的老百姓正在地里面捡麦穗,摘马齿苋,还有其他野菜。
他们在炎阳下面晒干后,留作冬菜。朱常浩也明白,老百姓看着收成不好,心里已经着急,储备这野菜,以后搭凑这吃,也就勉强活命吧,但王府里面琴声袅袅,书法娟秀,这也许就是命吧。
朱常浩目前对这种差异贫富巨大事情还是无能为力,毕竟生产力这玩意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工业的积累。
巧儿的琴声很是有一种空灵感觉,这种在听觉的享受再加上视觉的书法表演,让朱常浩有一种释缓压力,纯净心灵的感觉。
话说回来,朱常浩这一来一去,也就二十来天,对于汉中府里面一些没有获得秀才功名的人,除了极个别的回去攻读外,还有一些已经留下来准备入学,到瑞王爷所开办的皇家学堂去读书。
现在,朱常浩明白,虽然不是读书最好的时节,这七所皇家学堂,就应该在八月底开学,每年的冬月中旬散学,好和二十一世纪的学期时间基本一致,说白了就是避开最热天和最冷天。
不过,这些落榜的世子已经在汉中逗留了两个多月,每天就是在学堂里面吃了睡,睡了吃,平常时间就清谈国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这是好的,毕竟事不辩不明,理不辨不清。但现在有的学子已经开始用言语攻击朱常浩了,说瑞王爷朱常浩有不臣之心,不恪守祖宗家法,胡乱参与地方管理,私下参练私兵。
朱常浩听了,知道这样的话语,就是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嘴里头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不知道现在社稷的危险,经济的衰落,食物的匮乏,为了哗众取宠,争名夺利,不惜昧着良心的无耻文人干的。
朱常浩才决定在这六月的下旬,进行招生,同时,还要按照他们的性格要求,进行分配。
进入七所皇家学堂之后,每个学子每月有一两银子,而大明一个殷实的六口之家,一年所需要的生活费用也不过十二两银子。也就是说,家里如果有一个孩子在皇家学堂里面读书,或者已经结婚生子,拖儿带女的人也是可以一边读书,一边可以养活家人的。
这就解决了这些士子们的后顾之忧,再说,朱常浩打算在今年秋季,将纺织厂建起来,为以后的轻重工业比例的协调奠定基础。
两个月后,学子带着家属求学,他们的老婆就可以进入纺织厂,挣点银两,贴补家用,而且,还可以将村寨里面的劳动力解放出来,为以后的土地兼并,或者是土地矛盾提供可挪移的空间。
再说,让一些女人有工作干,也促进了家庭的和谐。
在明代,虽然有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但是,人闲了就会出问题,女人也一样。特别是一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虎狼年纪的女人,家里的男人经常在外求学,每五天才回家一次,她们那需要的心灵需要谁来灌溉?半夜醒来,伸出的双手触摸到的是冰凉的床单,特别是是那种蚀骨噬髓般的渴求,谁可以来安慰?
这不,就出现了一个词,叫做“水性杨花”,朱常浩的纺织厂解决偷汉子的这个问题。这些学子们的老婆来到汉中,白天这些女人肯定不能休息,那就是要辛苦劳累。晚上,虽然丈夫没有在身边,但是,劳累了一天的他们,就会呼呼大睡,谁还有心思去‘饱暖思淫.欲’呢?
六月二十八日,就在汉中城外,东北方位。从张家沟到老道寺这稀疏的村寨上,近三十里的地域上,树立起来了七座庄子,每做庄子其实就是一座皇家学堂。
现在从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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