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当中,不要脸的做法其实一种全力以赴,无所畏惧的外挂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每个人么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为了某种欲望,会不择手段。对于不择手段的人,你就要比他更加地不择手段。
宋献策给朱常浩说的这一条一石多鸟的计谋,朱常浩想了一下,决定自己按照这个计谋走。
既然朱翊铭王爷死了,那必须将这死亡的消息汇报给宗人府,宗人府再汇报给皇上,皇上颁布圣旨,册封王府的嫡长子为世子,继承王位。
朱常浩不管襄阳王府是不是将的死讯上报给了宗人府,他现在正听着孙传庭汇报的水师队员的招募情况。
在明代,只要男的功能正常,女的会生崽子,那娃儿,就像成熟葫芦一样,一个个地往下掉。一个家里,如果没有三五个娃,这家人的媳妇都会受到邻居们的指指点点,说什么“直叫唤,不下蛋的老母鸡”一样。
可惜,大明那个时期的生产力低下,一个成年的男丁,就连一个三口之家都养活不了,何况家里孩子多呢。
现在瑞王府以招募船工的方式来吸纳年轻的汉子,好多多子的家庭就觉得这是一个希望,一个减少日常开支,还能够让娃儿顺利地活下去的希望。
就一天,在这个襄阳府,就募了六百多人。朱常浩看到这六百多人的到来很高兴,不过,这远远还不够。
朱常浩直接给孙传庭和折忠信说道,“只要我们的船队还在襄阳,那招募的事情就不能停下来,还有,下来你们甄选一下,在这次剿匪解救的女人当中,识字的有多少?如果年龄在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的,就留下来,本王有用!”
朱常浩的话刚说完,作为谋士的宋献策就发言了。
这厮表情严肃地说道,“王爷,有一句话这样说的,想必王爷也听过,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而纵欲就是英雄冢啊,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王爷,那绝对不下百人啊,就是一天一个,那要不了十天,王爷你就会骨瘦如柴,最后,脱阳而亡,王爷,你不可啊~”
朱常浩听到宋矮子的这番话,脸上的黑线就像热带雨林里面的森林蚁一样,直往下掉。不过,还得要向他解释,不然折忠信和刘正,还有孙传庭肯定会认为他是默认此事的,那对他的“光辉伟岸的王爷形象”绝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朱常浩开始为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阐释了,说道,“我选十五岁到三十岁的女子,主要是为士卒郎中准备的,大家想啊,不管是我的安民队,或者以后的水师,骑兵,如果摔伤了,或者生病有恙,就可以让这些女子前去看护,包括煎药,说话,安慰等。这些事情,女的做起来比男的好多了。
如果你生病了,你喜欢看一个毛脸大汉,粗手笨脚地给你喂汤药,还是一位温柔可爱的女子给你喂汤药呢?
结果不言而语,肯定是女子了。
十五岁到三十岁,是女子最美丽的年纪,当然,她们在满是老爷们的行伍当中,也会带来一丝典雅和美丽,起到调剂枯燥的作用,所以,本王让她们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四人听完朱常浩这样说,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不过让女人去做郎中,说实话,的确有些匪夷所思,最起码他们四人认为是这样的
时间就在五人的瞎咧咧中流过,骑了一天的马的朱常浩,也有些累了。
想到明天必须以悲哀,伤痛的神色去吊唁那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现在已经是两世人的襄阳王朱翊铭,朱常浩觉得和路人没有什么两样。
夜晚的襄阳,这历史上人文璀璨的宝地,朱常浩不想去看,却是随便洗漱了一下,走进了船舱。刚进舱,发现布木布泰拉开小轩窗,两眼发直地看着外面黑魆魆的天穹。天穹上,点点星辰,让夜空显得更加纯净。
朱常浩想到自己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星空,感觉到古人天人合一思想,对环境的保护就是一道永不垮塌的防线啊。
进舱后,布木布泰也没有理他,朱常浩也不在意,因为在他的内心里边,自己的女人不理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朱常浩默默地上了卧床,轻轻地捏了捏布木布泰的腰,说道,“玉儿,怎么了?”
布木布泰听到朱常浩的问话,悠悠地回道,“不知道阿爸在干什么?今冬草原上的雪大不大,牛羊死的多不多?唉,真希望长生天保佑,不要来那白毛雪,阿爸,阿哥身体也要健康啊。”说着,两串泪水直往下掉。
朱常浩看着她流泪,心里沉默了一下,直接轻轻地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嘴里说道,“玉儿,我其实有一天,骑着白马,抬着华侨,踩着五彩云朵,来到科尔沁草原,迎娶那个上天赐予我的最美的女人——布木布泰,可惜,我现在实力太小了,根本就无法将她暴露出去,我只好心里默默地爱着她。”
布木布泰听着朱常浩肉肉的情话,十五岁的她,觉得自己这会是最美的。
可惜,比较装逼的朱常浩还不满足,他又说道,“玉儿,看着我的眼睛,我要说一句心里话,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子说我爱她,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而这个女的,她的名字叫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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