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不晕船的步卒,你这一路回去,从南阳,湖广,还有安康一路,只要是会水的年轻人,能招进来就要招进来,回到汉中后,再把川江哪里的年轻的纤夫,还有水手给吸纳到汉中来,实在不行,你们就和当地的里长,村老,还有县令什么的,采取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将他们拢到汉中来。
总之就一句话,多多益善。还有,如果那个南京水师的千户,俞开义来了以后,你要妥善安排!”
“是,王爷,末将遵命”,孙传庭半跪着说道。
“行了,赶紧起来,明天一早,王伯,折管家,还有老道就要出发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补充的?”
“王爷,你到豫东是为那个叫宋献策的人吗?”折忠信问道。
“恩,是啊,本王这次的主要目的除了宋献策以外,还有那个河内县(今博爱县)李岩,这人本王回程的时候去找的。”
“大家还有没有补充的?”朱常浩在此问道。
大家摇了摇头。
“那诸位就休息吧,博雅兄留下。”
“是,王爷,小的告退。”
大家都走了,朱常浩回到桌旁,拿出漆盒里面的银令,然后奋笔疾书,内容大致就是王府诸人,见令如见本王,招兵事宜本王全部都委托给了孙传庭,大家都要配合,如若懈怠,持令者孙博雅会定罚不殆。
接下来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就在告别的时候,朱常浩灵机一动,说道,“博雅兄,你办事,我放心,大胆去做吧!”
“是,末将定不负王爷的期望,末将告退!”
孙传庭走了,朱常浩还是坐在桌子边,他这时很想抽一根烟,来舒缓一下那紧绷的神经,让自己静静地想一些问题,可现在没有啊。
朱常浩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漏洞,那就等着明天的出发了。
上炕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麻麻亮,朱常浩已经动身了,八百亲卫已经准备好,就等着瑞王爷喊一声“出发”了。
这一次,由于携带这多余的马匹,朱常浩决定,马匹还是交给孙传庭他们带回去,顺便还要执行剿匪任务。
出发在即,朱常浩立即交待了孙传庭剿匪的事宜,还派遣折忠信前去作为孙传庭的副将,协助他剿匪。
刚交待完毕,福王和邹氏也前来送行。
临行之际,邹氏还拿出一壶酒,说道,“五叔子,嫂嫂是一女流,别的不会怎么说,就一句话,洛阳亲友如相问,一品冰心在玉壶l。”说着,倒了一杯送行酒,就递到了朱常浩的手里,顺便还挠了挠朱常浩的手心。
朱常浩感到了邹氏的挑逗,差点将酒泼在地上,幸亏他不是初哥,定了定神,一把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大声说道,“谢三哥三嫂好酒,五弟告退。”
说着,拨转马头,大呼一声,“出发!”
数十架马车在后面,朱常浩在前面,随着马蹄轻跑的声音,一路向东。
而一千八人的安民队,已经快马朝伏牛山的隘道冲去,冲过隘道,就是南召县了。
这些暂且不讲,就在天大亮的时候,朱常浩一行已经到了巩义县的兴洛仓。
刘正正在等待了福王的到来,顺便汇报了一下王彪的情况。
刘正说到,“回王爷,那个仓管王彪的事情。刚才已经被人抬进了暖房,不过,一双腿已经变得青紫,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大腿上面,已经出现水肿,小的问过郎中,说王彪就是不死,这腿已经废了,以后要活下来,估计要把腿砍掉”。
“恩,做的不错,本王对于天性凉薄之人,如果上天不取,那本王见到,就代上天取了他。这次,我们要去永城,去找一个本王的谋士——宋献策,你们上马吧!”
“是,王爷”,刘正五人齐声说道。
朱常浩在马上,朝并马齐行的老道问道,“俞俞子道长,从洛阳府到永城府有多少路程啊?”
“王爷,至少有一千两百多里的路程,我们就是快马狂奔,都要七八天。”
“恩,今天是正月十五,七八天以后,就是正月二十二三了,我们的时间很紧啊,大家还要快马加紧啊!”
“王爷说的对,我们不如每天多赶五十里路,这样,我们五天左右就能到达!”
“按照本王的预计是每天二百里,现在再加上五十里,不就是每天二百五了吗?”
“王爷说的没错,我们以后就是二百五了!”
朱常浩听了老大的回答,说就是二百五,彻底无语了。
其实,十七世纪初的大明,“二百五”这个典故而没有出现了,明人不认为二百五是白痴的的意思。老道说出来也就无伤大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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