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你刨掉,如果你同意,咱是随时出发的。”
“多谢王掌柜,我是冀北的行商,姓刘,此次出关,实在迫不得已。不过,我这个时候去沈阳,估计也可以多赚些钱,对于你提出这个价位,我接受,另外,我们吃过晌午饭,就出发,你看?”
“那成,我去吩咐伙计,晌午吃完,就过来装货。”车店王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行,我们就过去了,来,这是一百二十五两银子,您收好”,刘正说着,就将银两递给车店王。车店王看也没看,就收下了。
雪下的更大了,这种条件下出行,在十七世纪的东北,简直就是找死,不过,谁又能想到,偏偏有人出行了,而且所图甚大呢!。
车店王的也是个能人,就在刘正他们刚吃完饭,在收拾干粮,还有一些路上防身的家伙什的时候,车店的驾狗人已经来了,这一次,就二十六人,其中一人是这次出行的总管。
刘正上前和这个总管说了一下,原来这个总管是车店王的堂叔,叫王有财。运送客货到沈阳,来回不下百次。
刘正不管你有才还是无财,只要这一次把布木布泰顺利地从沈阳城里面劫初来,完美地送到汉中就好了。
中午时分,天上丝毫看不到一丝太阳的踪迹,到处都是铅色的雪云,刘正他们出发了,将马匹留在三家店,说回来的时候再取,到时候还要给李掌柜付一笔喂马费。
朱常浩听到在这里,才明白了刘正说的这爬犁狗,不就是前世很有名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吗,哈士奇还是它们的后裔呢。
只不过刘正还在讲述,作为一名大明最有些的王爷,自己的管家要说一些东西,主人还是不养插嘴,要静下来仔细听的!
刘正又说道,“第二天下午,我们就到绥中县,向王有财打听离沈阳还有多远,这厮慢悠悠地说道,至少还有二百五六十里。就是这些狗儿跑,还要跑一天呢!
晚上,我们没有进县城,就在绥中县城外的报公岭山脚下,路边客栈里面对付了一晚。第二天,天沫沫亮,就出发了。走到一个叫老管堡子的时候,突然来了几十个劫道的。我们都准备给杀跑他们的时候,王有财亮出车店王的招牌,又给了二两银子,这些劫道的人就散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就到锦州府的王家大车店落脚了,这其实也是王架大车店的一个分店。就在这分店里,王有财的我们说话阴阳怪气的,我明白,主要是路上没有给这腌攒货孝敬,本着出门行方便,少出幺蛾子的,我在他们的大车店,给了这货十两银子。这货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也只说了一句‘这怎么好意思呢?’就将银两揣进怀里。晚上,其他的驾狗人都在休息,我派出去盯梢人的人发现,王有财出去搞破鞋去了,我一听,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要出发了,可是王有财却来迟了,我们等待了半个时辰吗,到辰时(上午八点)的时候,这货脚步虚浮,眼圈发黑,两眼无神,一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模样才出现了。
我问道,到沈阳还有多少里路程,他说,‘两天吧!’。接下来,我们就是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就在两天以后的一个傍晚,我们到了沈阳城外一个叫虎石台村的地方,在村里呆了一晚,晚上我们吃饭,只有王有财一人吃的不一样,他老是点什么羊腰子,驴鞭,牛鞭,甚至连羊鞭都吃,我心里晓得,这货是在补肾,可是,这样补下去,迟早都是虚的,到时候也就是三两下的玩意,碰到女人,也就是噗噗地吐俩口“浓痰“而已。这个玩意有时候是要节制才能持久啊!”
“那你们是怎样进城的?”,朱常浩有点弱智的问道。
“王爷,唉,我们进沈阳城,没有城门,女真人就在北路口扎了几个木头栅栏,两边站几个几个汉八旗的兵卒子在收进城费,而皇太极修的皇宫,还没有弄完呢?”
“那你们进城以后怎么办的?”
“回王爷,我们进城,我们就将这些货物安排在南门口,因为我们过山海关的时候,看见海上都结冰了,我打算返回的时候,朝南,沿着海边滑冰,不但速度快,一旦人也想不到。最主要的是我发现,沈阳城里,那些没狗整爬犁的百姓,在脚上整一副翘头的木板子,来回奔跑,滑冰,贼快的!而且,南门口,离海边最近。”
“那你们是怎样发现并认出布木布泰的?”
“哎,王爷,在沈阳城里我们找到了一些人啊,这些人,就是包打听的,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干,就连皇太极老娘晚上穿的肚兜是什么颜色都能搞出来呢,现在,让他们去搞几份皇太极侧福晋布木布泰的画像,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最主要的是他们认为我们也是狼,一只贪色的狼,他们认为自己是狼,不过这狼,喜欢贪财。
既然都是狼,那何必装羊呢?只要我们付钱,他们干事,交易完成,一拍两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