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这个本事,便也不在去想罢了。
拿起纸张,吹干墨迹,小心地折叠起来装入名策中,挥手招来谢巨让他送过去,转过身刚想回屋里休息一会,只听背后传来脚步声,还没等对方开口,谢钰皱皱眉,确瞬间又笑意连连地回头道:“宁安兄今日好有兴致!”
王柳也是笑容满面,一脸春风地一头钻进月门就朗声道:“瞧瞧,瞧瞧,早说钰哥儿藏拙,这两日可真是惊动寰宇,天下皆震啊!”
谢钰哈哈一笑,便要让紫月去冲茶,不想对方一把拉住他手道:“走走走,为兄带你去个地方,莫叫人家等急了。”
“什么地方?”
王柳就没停下脚步,其实他心里虚的很,就怕这家伙为了上次妙音坊的事情不去,转头道:“先说好了,今日为兄可是夸下了海口,说一定会请到你,你如果不去,肯定就是介怀那日的事情啦!”
谢钰一愣,立即就明白过来,估计是这么些人拜访他,他不见,好面子的王公子便大言不惭地吹了牛,想想那日的事情,虽然有些过分,可要是没有这点容忍,以后怎么做事情,甩了对方的手,整理下衣衫笑道:“瞧你说的,咱俩一起长大,谁不了解谁,怎会为那事情介怀呢,你也真是,应承下这事干嘛,要去便去,哪来得这多客气话。”
王柳哈哈大笑,心里确不住咒骂道:“虚伪,虚伪!”
“呀,看看,这真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外人听起来,这好像是两个好兄弟,好朋友的嬉闹,但让谢钰听起来,明显就知道这个王公子有了嫉妒之意,猫儿长了几条腿,数了十五年还不清楚的话,就白认识了这个王柳了。
紫月见少爷又被王家公子拉走,小嘴嘟得都能挂住油瓶了,恨恨地朝地上跺两脚喃喃道:“坏人,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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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阁”
听听,多高贵大气上档次的名词,这可不是什么清贵之地,乃是秦淮河上最大,最好,装潢最高档,姑娘最多的温柔乡了。
今天,这里人声鼎沸,有些靠近的小船想上去,确被威武的守卫大手一挥高声喝道:“拜帖”
“木有”
“那滚一边去,这里被我家少爷包场啦!”
“...............”
“香,真香”谢钰被王柳带进这硕大的船舱内,只感觉到了香,众女轻纱包裹,莺莺燕燕地两人一起,三人一堆地俏立,掩嘴轻笑,销魂浊骨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那眼神,真恨不得“吧唧”一声就把来人给吞下肚去得那般**!
“咕噜”谢钰有些崩溃了,在往里走点,宽敞的舱内似一个圆盘一样,奢华至极,甲板都被铺上厚厚的毛毯,围绕在四周,场边便有不下二十席的案几,此刻,每张桌子都被年纪不大的少年占据,让他“咕噜”咽下唾沫的倒不是这些公子哥,确是旁边服侍的美姬,竟然只穿着**,一个个确又千娇百媚,口吐香兰,媚眼如丝地或坐或卧,更有甚者,当场就上抓下挠,引起“咯咯咯”地娇笑。
谢钰的到来,让所有人都纷纷起身,一脸奉承之色地上前来搭讪,这些公子哥他倒大部分都认识,不是高官家的少爷,就是世族中的子弟,就说眼前这人吧,黄清言,家父官拜御史中丞,京城中有名的花公子,要说这身份,自也是高贵无比的,可要是和王柳和谢钰比起身份,那就是二个天上,一个地下了,比?比毛线!根本就没法比。
以王柳的性情,往日端是不屑和这些人为伍的,为何今日确跟这些人来往呢?嫉妒心啊,其实他和谢钰的之间就没有什么恩怨情仇,也许是少年心性,他就是要比这家伙强,这里比,那里比,上次在妙音坊自己羞辱了对方,还没得意几日,这谢钰的名声立刻就如日中天了,都是世家公子,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不,借着花船相邀,其实暗地里请来位才学俱佳的府中门生,而这黄清言就是个跟班,当托的。
大家见过礼后,便依照主次之位坐了下来,黄清言潇洒地站起举杯道:“诸位,温柔乡里寻欢乐,又蒙王公子请了谢公子来,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简直是警示名言啊,就连家父都赞不绝口,说将来谢公子前途不可限量。”
“就是,就是,以谢家的名望,又出此大才,辉煌之日,指日可待啊。”
“就是,就是,谢公子那三字经真是把地都惊出了一条缝,这天下文人谁敢不敬,谁敢不尊啊。”
“就是,就是,就说我家昨日喜鹊呱呱地叫了半天,原来都是给谢公子报喜呢!”
黄清言眼看王柳的面色难看,登时出声就阻止着越听越不靠谱的赞美之词,朗声道:“诸位,诸位,在坐得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我们虽然都没入仕,但这报国之心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所以,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大家难得相聚一起,今日不如就在这芙蓉阁里开个诗会,如何~~”
“好~~!”
“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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