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太太?”
这些肉麻的称呼总是能让简意感到万分羞怯,回忆的片段就此打住,她的视线因为思绪不自觉停顿在那扇飘着帷幔的窗户。
靳砚琛正笑着看她发呆,他笑容里有很明显的宠溺,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时间这个词语就算是个静态,在此刻也称得上是万分美好。
简意朝窗边走过去。
她从跌跌撞撞的少女时代奔赴到人生的下一个征程。
“靳砚琛。”
“嗯。”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简意撑着下巴看着他,绿茵繁茂的庭院,即便要到夏天也不觉得有一点燥热。
空气里的风带来一点凉爽的味道。靳砚琛伸手抚摸她额头的碎发。
他说:“因为想要带你参与我人生的每一刻。我想我们之间相差的年龄,不应该叫你有一点儿遗憾。”
简意摇摇头,她又猛地点头。
这动作好矛盾,她只好开口说话,“不遗憾,如果你不是比我多了十岁,我不会在孤独彷徨的一年里遇见你。”
“那看来要感谢命运安排。”靳砚琛低笑一声,他打了个响指,掷下散漫的随性,“让我们感谢上帝馈赠。”
这句话是神父祝福他们的原文。
简意轻轻笑了一声,她就这么撑着脑袋靠在窗沿上看着他,他们只有一窗之隔,不经意对视的眼神,不自觉十指相扣的掌心,花园里偶有落下的鸟雀都好像在为他们贺喜。
在这样静谧美好的黄昏傍晚,靳砚琛低声和她说话。
“我带你见过我的父母,走过我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看过我生命里的每一个痕迹,是想要完完全全向你坦诚。”
“我今天向上帝和天主宣誓,要尊重和爱戴你一生,包括我全部的信仰和忠诚。”
简意眨了下眼睛。
她的视线只剩下了天空和落日,剩下的全部都被他的爱填满。
她想起在教堂答应神父的宣誓的时候,在他们执手相握的那一刻,她的感性就到达了极致。
这会儿听他说话,几乎是要抑制不住的感动。
靳砚琛只看一眼就能察觉到她清晰,他手掌压住她脊背,瘦削的蝴蝶骨,他轻轻拍打她后背,将自己谋划多时的婚礼大事详细和她托付---
“你会有一场盛大而瞩目的世纪婚礼。”
“但今天这一场是我和你的独家专场,没有外宾和媒体,我要清楚又明白的告诉你---”
靳砚琛低低笑一声,他用粤语念她名字的时候总是格外缠绵。
“我钟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