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儿有吗?”
“有啊,这儿什么没有。”靳砚琛抬了抬下巴,伸手够到茶几最底下的抽屉,这还是个隐秘暗格,简意啧了一声,凑过去看。
就看了一眼,她脸变得通红,像弹簧一样“噔”的一下坐直身子,只感觉连空气里都是灼热燃烧的气氛,她好像身处烈日熔浆中。
她就知道这地方绝对拿不出什么正经东西!
简意回头嗔了一眼,而靳砚琛支着腿坐在沙发旁,他天生自带慵懒气息,此刻满脸得逞笑意,像个孩子似的存心戏弄看她反应。
“你猜猜它叫什么名?”
都这么明显的内容了,还能有什么好名?
简意一个字也不猜,她背对着靳砚琛,感受到腰间慢慢横了截手臂,她顺着那股力气跌入他怀抱。
这儿昏暗暗的,手边的两盏落地灯光还被靳砚琛一手拉下。
像是存心要营造些做什么事的氛围。
他在夜色里吻她,唇齿流连到耳边时低语,“它叫情侣飞行棋。”
“玩不玩,小意?”
“这玩意纯粹看运气,输了我都听你的。”
靳砚琛蹬直腿,他身上自带一种危险的气质,勾着唇笑起来的时候有会让人有心动暂停的魔力。
简意被他说的蠢蠢欲动,她手心攥着那枚六面的骰子眼睛一闭,一鼓作气扔下去。
如靳砚琛所说,她玩游戏的运气从来没差过,骰子在桌面滚一圈,简意抽了个最大的“6”.
代表她的黄色棋子要往前走六步,简意低头看着游戏桌布忽然陷入沉思。
往前走六步,飞行棋停在红色方块。
红色方块上写着---坐在喜欢的人腿上接吻二十秒。
靳砚琛扯了下领带,不吝笑了声,朝她招手。
“来,坐吧。”
——
这场晚餐的氛围没有简意想的那么好。
至少菜还没有上齐,就已经吵了一场让人倒尽胃口的架。
人还没到,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敲门声像是踹门声,梁舒气势汹汹走进来,手提包一甩,狠狠打在墨禹澄身上。
临出门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简意,有点牵连无辜的意思,小声淬了一口。
“上不了台面的狐媚东西。”
靳砚琛面色冷下来,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被身边的人握住手。
简意瞥了眼不远处,指着他往那处看热闹。
不远处立着的梁舒与墨禹澄俱面色冷硬,由梁舒三言两语的斥骂声里简意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无非是她做事不识大体,刚刚被家里的叔叔伯伯拿去隔间训斥,而作为丈夫的墨禹澄不仅不出言维护,反倒要叔伯好生管教她,以免她不知天高地厚作出什么犯法事情。
梁舒当即就炸了:“我做什么犯法事,我能做什么犯法事?”
墨禹澄看她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梁舒被气笑:“合着你今儿是为你那小情人出气?墨禹澄,我才是你明媒正娶娶进门的老婆。”
她提这个,墨禹澄心里反倒来了火。索性也不顾什么面子里子,都一股脑说开了。
他说:“我们当初婚前协议说的很明白,互不干涉各玩各的,可是你做了什么,派人跑到卿阮剧组大闹挂横幅毁掉她事业的是不是你?人姑姑还在医院里住着呢,你找关系连人带床给人撵了出去,真闹出人命,你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