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的气氛那真是每时每刻都燃度爆表,宿皎皎一直都站在舞台的清闲一角,端着相机,偶尔盯着台上活蹦乱跳的男人摇头,说起来她从来没正正经经的追过星,要说追也就是追明星同性CP,所以她不太明白普通“正直”明星的套路。
但现在难得近距离接触一下,却直让她摇头叹气,虽然她不懂音乐,但听这少年的唱的歌,她真是想大吼一声:“这特喵的什么鬼啊!?”
听说这个叫徐珞的男人还是纵横乐坛的小鲜肉?估摸着也就颜值够用,还说什么纵横乐坛。
宿皎皎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扫了一圈拥挤在台下被保镖们用力隔绝出去的记者和某些VIP粉丝,都很不能再往前凑一凑,哪怕摸到徐珞的脚尖也好。宿皎皎小声嗤笑:“一群没眼光的家伙。”
有的人,即使站在聚光灯下,身上也仅仅只是留下聚光灯的光芒,虚假但很刺眼。比如现在的徐珞,他用尽全力的蹦跳、嘶吼,也感受到台下粉丝们的疯狂,他就以为他真的得到了肯定和崇拜。
也有的人,纵然是躲在黑暗的角落,站在人们视线的盲区,稍微用点心的观众就会发现他的身上自带着那种微弱却耀眼的光辉。就比如现在的欧莱,他只是安静的坐在角落的钢琴面前,身体深处的灵魂顺着脉络从他的每根手指的指尖跑出来,在黑白琴键上弹跳,只沉醉在自己的音乐和世界里。
他偶尔会拿眼角瞥一眼舞台中间大汗淋漓的徐珞,面色平静的好像只是习惯性的扫一眼,但他的眼睛在看到徐珞越来越兴奋的表情时掩藏不住的微微一亮,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弹奏。
台下的粉丝越发疯狂,台上的徐珞也越发激动。这才是欧莱在这场他并没机会露脸的演唱会上得到的唯一也是最大的赞美。
“米罗啊米罗,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帅的简直不可方物了!”宿皎皎啧啧了两声,忍不住又端起相机咔嚓的闪了几组闪光灯。
舞台另一端角落里的坐着的谭越抻着脖子越过成堆成堆的记者群望过去,发现宿皎皎正像入了魔一样端着相机对着黑暗角落里乱拍,眉头一皱,转过视线看了看今天理所当然的主角,然后再转过去看宿皎皎,低头沉思了片刻,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跑题,放着话题焦点不拍,肯定又去偷拍什么好基友了……不过算了,反正结束后挨骂的不是我,管不了那么多闲事了。”
城市另一边的Q大医学解剖实验室里,尽管米罗已经是少有的负责任,几乎算是手把手在教导见习新生,但作为初来乍到的新人虽然长得高高大大,方执还是手抖了:“学……学姐,一定要一上来就这么大强度吗?”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嗯。”米罗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焦灼地盯着已经开膛破腹的实验品,那自然而然的态度好像很理所当然,“那些温柔的理论上课的时候导师会教你,既然是来见习的,不就是来锻炼动手能力的吗?”
但你起码给我一个缓一缓的是啊,我明明是抱着今天第一天就先轻松的跟学姐交流下感情的心态来的!方执有些欲哭无泪。
“你怕?”米罗恍然大悟地抬起头,一双眼睛隔着厚镜片望着他,面色平静的就好像在说“怕你就告诉我,没关系”。
“怕。”这个字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说出来啊!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能在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体重不过百的姑娘面前说怕?于是方执摇了摇头。
米罗的肩膀好像微微抖了一下,然后抿了下唇,伸出一根手指:“那我们暂停5分钟,你先冷静一下。”
“那我……”那我出去抽根烟静一静。方执在怀疑是不是他的脸色苍白的太明显,所以博得了米罗的同情,这样的话他也算是抓住了一个BUG,以后有事情就可以用这招了!
“你就站在这里,跟我一起盯着这位先生的内脏。我明白,新人来说对这些血腥的东西肯定会有些抗拒,所以我给你5分钟来跟它们习惯一下。”米罗静静地站在他的旁边,完全无视掉了他随着她的话而僵直的身子,同样是在血淋林的东西面前,她倒像个英雄,但这份对后辈的关爱和诗情画意尽数毁在后半句话上,“也顺便给我5分钟接个电话。”
所以如果不是碰巧来电话,你根本就会硬推着我上吧?方执翻了个白眼,面色铁青地盯着面前全部暴露出来的人体内脏,顺便偷偷听她讲电话。
“皎皎,你那边很吵,我可以挂电话吗?”
宿皎皎听着她那枯燥无味的手机默认声音将近2分钟,就在她的不耐烦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时候,米罗终于接听了,可还没等宿皎皎开口说话,米罗就抢先说了这样一句话,甚至连一句友好的“喂”都没有。
“米罗!亏我走到哪里都想着你,这就是你对待闺蜜的态度吗?”
“你又看到了什么想起了我?”米罗的大脑在这边停止思考了几秒钟,“还有,谁是你闺蜜了。”
“你跟莫升语都是我的闺蜜啊。”
“莫升语承认了?”米罗的话里带着不小的吃惊,似乎觉得承认是宿皎皎的闺蜜不太像是莫升语的性格。
“……米罗,我不想跟你讨论咱仨是不是闺蜜的问题。”宿皎皎说话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但她的哀叹只保持到她说完前半句话,说起后面一系列话的时候兴奋的一点都没有刚刚被翻了的友谊小船压到的痕迹,“你家男人啊!你家男人在弹钢琴啊!弹钢琴,你知不知道,哎呦喂,帅的啊。”
米罗偷偷拿眼角瞥了方执一眼,确认他听不到电话内容之后,才开始回忆除了开学那会儿被欧莱弹着钢琴嘲笑了之外,似乎还真没听他弹过曲子,但上次他弹钢琴时候的样子她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当时的他很帅很耀眼:“是吗?”
“我现在是‘奉旨’在拍他,我觉得这一个演唱会根本不够啊!”
宿皎皎说起话来通常都比较夸张,米罗在这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斟酌着要不要说声谢谢,怎么说她一口一个“你家男人”的都是在夸她家的人:“所以你现在是没事情了吧?”
“什么事情?”
“被你未婚夫甩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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