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话。
这个时候,袁瞳才想起之前苗女说的,三日之内,要去黑峰苗寨!
他低头看像水草的手腕,看到黑色银镯子,已经变成了一堆黑土。
他给水草喝下汤药,安顿好,转身走了出去。
几经打探,他找到了那个山拗。
那时已经天黑,山雨下个不停,山拗中积满了泥浆。
不过可以清楚看见,在峭壁中,有一个光点。
他抽出背上的铜伞,铜伞在他身体里长得十分巨大。
踏着过膝的泥浆走过去,他才发现,那个苗女,已经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根红色蜡烛。
她面前摆着三个白碗。
苗女对他道:“我有灵药,可以治好她,不过我有条件。”
“姑娘请说。<>”袁瞳道。
“入黑峰苗寨,必个三碗烧刀子,”她一摆手,指着面前的碗。
袁瞳拿起碗,连喝下去。
烧刀子多辣喉,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
“姑娘,你给我药,我袁某感谢,下辈子,做牛做马。”
苗女一笑:“我可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又不犁田!”
“那…”袁瞳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再喝了这一杯。”苗女拿出一个小杯子,递给了袁瞳。
袁瞳一接,看见杯子里,是澄黄如黄油的液体。
散发出一股子清香。好像是蜂蜜?
“这是什么?”袁瞳问。
苗女并不回答,从衣袖中拿出了一颗黑色的丸子,对袁瞳道,“她吃了这个,绝对会好。”
袁瞳把心一横,只要能让水草健康,什么都可以!他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苗女说:“你三日之后,会再回到这里。”
袁瞳也没有想太多,拿着药就回去了。
他把药丸给水草吃下,水草问这是什么,他只是说,这是郎中给的压箱底的药。
水草吃下去后,并没有马上醒,烧倒是退了,只是一直在睡。袁瞳在她旁边守着,哪里都不敢去。
接着过了两天,水草醒了过来。
水草变得和以前一样,拿着自己的本子,研究降雷山的地点。
袁瞳心里高兴,带着水草到处吃吃喝喝。
他心里有预感,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想跟水草亲近,却发现,自己只要一靠近水草,自己的皮肤,发生了变化。
他的皮肤上露出一道道的黑色黄色的痕迹,骨头里,如同针扎的疼。他一转身就进了偏房。
水草看着他,在外面敲门。觉得他很怪,问:“瞳哥,你是不要我了吗?”
袁瞳看着铜镜子里,自己脸上的斑纹越来越多,怕是很快,就没有人形了。
最后一日,他看着天,天一直阴着,雨下个没停。
他对水草说,“我去一趟集市,买一根糖葫芦。”
水草点点头,“我等你。”
袁瞳走过姜糖店,给掌柜一个大洋,说你给老子做十串糖葫芦,送到民宿去。
他叹了口气,实在办法,只得走向那个山拗。
他看到苗女在等他,一下子抽出铜伞,冲到了她面前,逼向她的脖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苗女笑道:“情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