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边形,里面密密麻麻,填满了小六边形。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蜂巢!
白复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走了过来,问袁老太太:“我可以跟他说话吗?”
我看着袁老太太嘴形都摆出一个“狗”字,但是没说出口,硬是吞了下去,不屑道:“随便你!不过我们跟他说任何话,他都根本不会理。”
接着,白复对居魂和矮子说:“千万注意他的反应。”
居魂心领神会,把我往后推了推。
白复讲了一大串我听不懂的方言,就在最后一句话落音,猛地一下,那人停止了啃咬金属板,回头看了一眼白复。
只见他身形一抖,眼睛里露出了极度的恐惧,一霎那间,直冲向了白复。
居魂早有准备,直接一个挨身,一拳正中那人腹部,对方一弯腰,矮子顺势跳上了他的肩膀,骨针一出,对准后颈部的穴位,猛地一扎,那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袁老太太惊讶地看着白复:“你!你跟他说了什么?”
白复道:“我说的是苗语,是一种破咒,他对这个咒有反应,却…”
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却无法解除他身上的状态。”
接着白复转身去摸那人的后颈,我凑过去,看见那人的脖子后面,竟然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洞!
白复道:“他好不了了。
”
袁老太太道:“你什么意思?”
“他中了苗人的蛊,而且是虫蛊,那虫子已经在他体内长成年,并且飞了出去,他能活下来,也许是他的体质比较好。”
“蛊?就是那种苗家美女给情郎下的药?”矮子问道。
白复点点头,“不过你说的,是苗蛊中的一种,是****,蛊还有很多种。这一种,是最难控制的,也是蛊中间最难解的,现在的苗人,估计也没有几个会!”
他抬头看着金属板上的蜂巢,“看来,这个魔眼之地,正好位于苗人的地盘,恐怕,他们是做了对苗人不恭敬的事。”
我用手机拍下了金属板上的图,接着几个人回到了花家。
我一路上都没说话,不得不承认,我被吓到了。
真理告诉我们,不要装逼,哪怕是对自己,下一秒,绝对会打脸,啪啪响!
当夜,我们就订了机票去贵州,临走前,袁老太太私下里跟我说,不要让袁天芷去,她不想再送一个黑发人。
我能够理解她,所以袁天芷给我打了十个电话,我都没有接。
晚上一夜没睡,早上发现,地上全是烟屁股。
落地贵州,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开始询问当地人,如何才能进入降雷山。
可是问了一圈,居然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
想用gps导航,也没找到这个地方。
这就奇怪了,那袁老太太的卫星图,是怎么来的?
花七说,这个地方是县城,估计年轻人多,没有听说过那个无人区,或许我们伸入到山区,会有发现。
说得容易,贵州十万大山,无数苗寨,如果没有当地向导,估计有错到美国去了!
但是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跟着花七,往山里开。
就在我们刚到山脚,换了一辆小型越野。
居魂突然对花七道:“兜个圈子,有人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