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问了我几句,我为什么会到马戏团里的原因,我道:“那是你完全不能理解的一个领域的事情。”
张警官也没多问,话锋一转,说到了不在场证明。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阿福下台,正好看见矮子和他的助手在一起,矮子上台的时候,阿福就去了准备区,驯兽师给他做了包扎。
就在同时,双胞胎魔术师和空中飞人在一起,好几个工作人员都可以证明。
驯兽师表演完成,下台的瞬间,在后台先后遇见了魔术师二人,中间的空档不过半分钟,这点时间,要爬上屋顶,套好钢丝圈,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这个时候,倒是空中飞人不在。
但是根据阿福的口供,当时空中飞人因为肚子不太舒服,一个人来取药,另一个人去了厕所,阿福用生命担保,他没有说谎。
我和张警官梳理了一遍后,发现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都是成立的。
张警官喝下最后一口啤酒,道:“难道见鬼了?”
自从上一次在美术学院,他亲眼见到了镜子里的女鬼,就总是往这方面想,也许是人的本性。
我叹了口气,也把自己门前清,喝光了瓶子里的酒。
“不一定。”我道。
我和张警官正好相反,我相信,鬼害人还是少数,特别不会用这种方式。
张警官有些微醉,他结了账,说你先回去吧,我再加班一下,两个案子套在一起,搞不好就要丢饭碗。
我说怎么会呢?
张警官笑了笑,“细佬,你唔懂啊,现在我们都只是临时工。”
看着张警官一边唱着,“我头上有犄角,犄角!”一边往警察局里走,我心里唏嘘不已。
自己打车回到了游客园,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了人的缘故,整个园区里,透露出一股子阴恻恻的感觉。
园区里安安静静,连它娘路灯都没有,只有几个绿化带旁边的地脚灯,灯光暗得还不如萤火虫的屁股。
娘的,我暗骂,这陆老板就是典型资本主义剥削者,连路灯都舍不得多开一盏,这就好比拉完屎,你发现身上不是没带纸,而是只有一张公共汽车票。
没带纸提起裤子走就算了,这有一点纸的时候,你就会想,怎么才能用一张小纸,把菊花擦干净。
我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情况,尽量地靠近绿化带旁边的地脚灯。
因为这鸡屎般的灯光,我开始惧怕黑暗。
酒后上头,我出了汗,夜风一吹,我猛地一个激灵。
抬头看过去,我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我正前方不到五米的地方,我看见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高一矮。
我咽了口唾沫,刚想大喊,你特妈谁啊?
还没开口,话直接憋死在喉咙里,因为映着地脚灯的光,我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小丑,正在给一个小孩子递气球。
是阿福吗?
这个想法迅速掠过,转念一想,不对!他们几个人,作为案件当事人,都被警方严格控制在自己的宿舍里!阿福不可能一个人在外面瞎几把走!而且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卸了妆!
那这个人是谁?
我一下感觉不妙,刚准备转头就跑,几乎同时,只听见卡擦一声,那两人转过头来,一齐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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