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也整不明白。
居魂最后用自己身体里的彼岸花封棺。
选了个吉时,最后就入土了。
填平后,我们几个人跪在了坟前,一人举了一柱香,磕了头。
走的时候,将近黄昏,矮子回头看了看,道:“六门能一起磕头,估计几千年来,也是头一遭。”
我笑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哪天死了,我让我儿子收了你姑娘,到时候一起去给你上坟”
矮子本来笑呵呵,紧接着就意识到不对,草你大爷,怎么不是你死!
我们走出去,用了一天时间,到了县城,就有了信号。
这时,花七终于收到了白复的留言。
留言只有一行字:我在漠河,事情棘手。
花七立刻说,谁都不许走,老子到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干了缺德事,白哥去了一个月还搞不定。这也是新鲜了!
花七话说瞪着我们,我和矮子属于抱住金主大腿才能活下去,尊严节C皆可丢的人,马上点头,表示组织需要我们,我们就去哪里。
居魂从来不表态,但是我觉得他一个人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花七又确定了白复的具体位置,发现他就在离这里不远得东山村。
打听了一下,去那个村子,只能包当地人的面包车,那里没人旅游,村户也不多。没事的话,基本上没有人去,他们自己的村民要出来,都会赶自家的牛车。
有钱好办事,花七不出五分钟,就找到了一个愿意载我们去的老司机。
老司机见钱笑开花,不停跟我们攀谈,说自己车技那是牛*,还说一看我们就是去寻找自然的,现在城市里的年轻人,都喜欢找找自己的灵魂。
这里的路确实很绕,我听他的方言版rap听得头晕,只得把窗户打开吹风。
因为那次意外,我本能的对山路没有好感,心里想着别出什么岔子。
这念头才出,突然老司机一声大叫,急刹一脚,我整个人没有准备,直接撞在前面的椅背上。
鼻梁骨嘎喳一响,鼻子里全是酸的。还没坐起来,紧接着,车轮打滑,硬是漂移了几米,才停下来!我直接被甩到了车子的另一边。好在矮子抓住了我,我才没飞出窗。
我捂着鼻子一下跳了起来,刚想骂,怎么开的车,话没出口,就看见司机一脸惊恐地回头。
一下子,不详感笼罩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爆胎了?”
老司机摇摇头,“俺…俺好像压死人了!”
我们赶紧下车,回头看,路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两道深深的刹车痕迹。
一想到可能挂在底盘,我立刻趴在地上向车底下望去,可是,我只看见对面花七和矮子的脸。
我站起来,拍拍腿上的灰,对司机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司机惊魂未定,不停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一个红衣服的小孩!”
小孩?难道飞到山下去了?
我刚想走到山路边查看,突然觉得不对啊,如果撞了人,怎么的,也得有声音。可是我刚才,绝对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纳闷儿的时候,就听见居魂道:“你回去吧,剩下的路,我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