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要老子拿证据!我心里只想对天大笑三声!航海图是吗?老子有!
这时其余的五个人—正英和正雄,吴医生,还有一个也不知道是西班牙还是意大利人的黑头发老外,以及一个印度人,他们全都靠拢了过来,把我团团围在中间。
这些人它娘的都是见过流血的,一发起狠来,个个儿都脸上带着杀气,就连看起来最无害的吴医生,也狐疑地看着我。
我心说你们是要用眼神杀死我吗?老子马上就能亮瞎你们的狗眼。
我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你们这些人,也不是如所说的那样值得相信。”
说着我把挂在腰间的金属画筒拿了出来。
在青岚消失后,我又特地订做了一个超轻的不锈钢密封画筒,又用几层牛皮做了一个挂在腰间的的搭扣。十分坚固,除非是用刀死命地割,不然很难离开我的后腰。
这画筒里有两个纸卷,一个是航海图,一个是晕蛇阿酒的灵兽画像。
这个时候,我不能再犯任何错误,一旦被他们识破,我也就是个累赘,当弹尽粮绝,最早死的人,绝对是我。
这幅航海图,如果只有一张,另一个“梁先生”手里的,也许会跟我手里的有些不同。我多了一个心眼儿,拿出来的时候,特地往后退了退,直到退到了篝火半明半暗的交界处。才展开了给他们看。
不要忘了,老子可是个掌眼,这种事情真是掉到我的饭碗里了。我所在的位置,举起画卷的手肘角度,都是有讲究的。在这个模糊的光源下,让对方可以看到画作,却又看不清楚细节。这样一来,画作的真伪,就极难辨认了。
果真,这些不懂行的外人,匆匆瞥了几眼,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说我果然就是“梁先生”。是啰嗦太多疑了。
我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收起画筒,用余光观察着啰嗦的表情。
啰嗦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对我道:“是我的错,但是梁先生与之前的行为有些不一样,所以我才…哎,不说了,反正你也别想那个在海滩上的人了,肯定没救了。”
我本来想入夜他们都睡了之后偷摸着去找袁天芷。但是后来我发觉,他们夜里都轮着班放哨,我根本没有机会。
也不知道那吴医生给我吃的到底是啊是阿斯匹林,我监视了他们一会儿后,头又开始剧痛难忍,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人疲劳后的睡眠质量特别的好,我两眼一黑,直到身旁传来一阵乱轰轰地吵闹声,我才清醒过来。
我爬了起来,一下就看到正英和正雄,正在对着啰嗦叽里呱啦地讲着大阪腔的英语。
我走了过去,发现黑发老外人不在,而啰嗦则一脸犹豫,不停地对着正英和正雄摇头。
看见我醒来了,啰嗦叹了一口气,用中文道:“你起来了就最好了,早些时候,他们出去探路,准备找淡水源和食物,但是正英和正雄说,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我问。
“他们俩也说不清楚。只说里面有宝藏。”啰嗦指着正英和正雄道。
孪生兄弟急得头上冒汗,啰嗦踌躇再三,最后还是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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