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月哀怨地盯着像蚕蛹的被子好一会儿,里面的人一动不动。她一阵头昏脑热,脑神经疼得厉害,又一连打了几个阿欠,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整:“你昨晚的衣服湿掉了,我把你的衣服洗干净放到阳台上晾着呢,你睡好了拿去穿,我先走了……阿欠……”
宋淮月抽了张面巾纸揉了揉红的差不多的鼻子,先行离开了。她的确还有事情,回去看店赚钱。坐吃山空的结果就是等死。
宋淮月把剩下的一万多,拿出三分之二来创业做生意,在学校外围的一条人流量多的街上,盘了一个还算起眼的店面,卖盆栽外加各种精致的小玩意和小摆饰。每日累积,一月下来比之前出去辛苦打工还要赚得多的多,而且靠近学校,也方便。
回到店里,宋淮月的精神一直萎靡着,而且发晕的状态也一直没有得到改善。宋淮月知道自己昨夜淋了雨,且外衣盖到了戚宫泽身上,不慎感冒发热。打算撑到中午,回去睡觉休息。
人体弱多病的时候,最不好受,身体上的折磨转而会带上精神上的痛苦。这时候的宋淮月竟然有点想家了,还有在异世界他乡不知道她变成植物人情况的爸爸妈妈。
因为是周末,所以上午的人流量比较大,宋淮月忙的简直想要吐血,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才强撑着眼睛,锁上店面,往回走去,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生在女生宿舍前头晃悠。
女生宿舍站着男生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男生看到宋淮月就把她给拦住了。
宋淮月感到不解,问道:“请问这位同学有事吗?”
男生并不解释自己的突兀的行为,将一盒子什么东西赶紧塞到宋淮月的手上,闷声闷气道:“这是有人转交给你的,你收着。”说完,赶紧走了。
宋淮月体力不=支,也顾不得追上去问个清楚,伸手将盒子摊开看个究竟,原来是一盒治感冒的胶囊。管它是谁送的,正好省得自己去买药,于是宋淮月头也不回地回了寝室,养病去了。
这算个小插曲,第二日宋淮月又活过来了,且是活蹦乱跳地,精神抖擞的。
接下来的她要尽全力备战了,十二月份初有个三校校联唱歌决赛要拉开帷幕。经历过预赛和几番淘汰赛,宋淮月的名字已经和其他晋级参赛者的名字已然进入了决赛的名单上。
除了宋淮月,还有顾倾和原阿紫。
有这么两个竞争对手,宋淮月表示压力大,却又引起了她的干劲。
让未知的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晃就到了决赛当日的晚上。
场下坐着几千个学生,人数暴涨,整个馆室的上空久久萦绕着嘈杂的声音。
宋淮月在后台早就准备好了,便转了一圈,有的手忙脚乱地化着妆,有的哆嗦着翻着乐谱,来回练习自己要上台演奏的曲目,有的则表演经验丰富,正惬意地嚼着口香糖听着歌随着节奏抖腿。
各有各姿态。
宋淮月悄悄地绕过后台,站在前头往舞台从下面望了一眼,我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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