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开始给公司创造效益怎么能让公司帮他还三个亿,简直是痴人说梦。
刘飞龙五十岁,李文聪二十七岁,两人不是一个时代人,想法自然也不同,思想鸿沟更大。
刘飞龙如果不是看在李文聪是李踏石儿子份上,他才不会来见面。
“文聪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今天李庆华的事他抢了我的东西,如果轻易放掉他,让我以后怎么在你们这些晚辈面前立足?”
刘飞龙话不敢说满,软中带硬,昨晚军火被抢,手下被打伤,这事决不能轻易了结。
对于刘飞龙提出的三个亿,李文聪自然不可能答应,想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弥补,刘飞龙微笑摇摇头,要么拿钱,要么拿命。
“行,先这样吧,这事我回去考虑下。”
李文聪借故有事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达叔坐在副驾驶位上,问后排的李文聪这事该怎么处理。
李文聪冷冷一笑:“想要三亿,简直是妄想,三百万我都不愿拿,如果刘飞龙真的想要李庆华的命,我也没法。”
“这就样算完了?”
达叔看似在问,其实在不经意间引导着。
“呵,刘飞龙,不就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暴发户么,难道他以为自己能在香港只手遮天?”李文聪发狠道,又说:“达叔,帮我查查他的底细,看看他背后有谁罩着,如果后台不坚挺直接拔除这颗碍事的钉子,省的扎了脚。”
“嗯。”
达叔默默点点头。
就在李文聪回到金马大厦时,已经给李庆华打去电话,说有急事要商议。
李庆华也算是半个道上的人,只是听说有人下来追杀令,至于是谁他还不知道,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惹了什么祸?为什么别人如此针对自己。
“坐吧。”
金马大厦李文聪的办公室里,吩咐秘书给李庆华上了杯咖啡。
李庆华有些拘谨,端着咖啡不喝,他不知道今天金主找自己有什么事。
李文聪没绕弯子,直接道:“庆华啊,听说昨晚你劫了刘飞龙的货?”
“哪有的事,绝对弄错了,我是良好港民,怎么会干那种事。”李庆华噌的从真皮座椅上弹起,疑惑回道。
“可有人认出来了,就是‘甜甜的爱’做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李文聪盯着他说。
“这……”
李庆华脑子飞快转着,在考虑那头利益更大些,前几天自己承认是‘甜甜的爱’,帮自己带来了名和利,没想到那‘甜甜的爱’还是个惹祸精,忽然他想到昨晚咏春武馆被砸,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此事?
瞬间,李庆华忽然全明白了,嘴里喃喃道:“我懂了,我懂了!”
李文聪以为他意识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微笑看着他,看他怎么解释,表面看李庆华很老实,老实人不办老实事。
“他们想要你命,说说你看法。”
李文聪狡诈到极点,他只是继承到其父的精明,没继承到其父的脚踏实地。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和你们公司签约,你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杀!”李庆华把代价故意转移到福星高照影视传媒。
“嗯,说的有道理,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保你?”
李文松继续循循善诱。
“对,如果我出了事,对你们公司而言也是一大损失。”
李庆华热忱说。
“想要我保你不是没可能,只是我们合同的条款应该适当的变更一下。”李文聪作为难状。
李庆华做了个你请讲的手势。
“合同里答应一年给你五百万,为了保住你,我希望能降到一百万。”
李庆华咽了下口水,整整压缩了四百万!
李庆华只是听李文聪说,自己劫了别人的货,还以为是白.粉之类,所以认为保自己不是难事,听到对方要扣四百万,心里极其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