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盲刑,你只要打败你面前的人皇,我就将这独立空间之术,一并传你,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盲刑开始激动起来,豁然起身,对着晴空说道:“你说,我也可以练成独立空间之术?”
堕空飘飘渺渺的声音回答道:“你也是天族,也掌握着最纯粹的时空之力,伤刑能练成,你为什么练不成?你应该知道,你同时修liàn‘独立空间之术’和‘创造生命之法’,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盲刑不再回答,因为盲刑的背后,已经悄悄爬出了一朵莲花。盲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堕空。
斩玉笑了,笑得冰冷,笑得残忍。斩玉也抬头望了望晴空,说道:“堕空,要是这场战斗我也赢了,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堕空那若有若无,却又清晰可闻的声音呵呵笑了起来:“人皇,这场战斗,就凭现在的你,是绝对赢不了的。”
斩玉回击道:“赢不了?刚才我的护卫——止忧和伤刑那一战,估计你也觉得止忧赢不了吧?”这话,反击得犀利,毕竟止忧确实是赢了,这一句反击,一定会让堕空哑口无言。可是堕空却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小子,刚才那一战,你真认为那小女子赢在修为上?”
斩玉冷冷地说道:“我不否认,如果只是比拼修为,止忧和伤刑孰高孰低确实不好说,但是,止忧还是赢了,两相交战,亦或是两军交锋,从来都不是力量大,或者人数多,就能取得胜利的。”
“确实,智慧和经验,也是一种实力。”堕空显得有些平静了,“可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智慧和经验,都是没有用的,这样吧,你只要能和盲刑打成平手,都算我输。”
对于这一场战斗,堕空竟然自xìn到了这种程度。也或许,对于约定的内容,堕空根本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检验自己的实yàn成果罢了。
斩玉依然没有在气势上输给堕空,冷冷地说道:“哼,平手?怎样就算平手?别忘了,我们已经赢了一场,就算是我输了,我们也还是平手……”
“这样!”堕空的语气突然兴奋起来,“你给我一刻钟的时间,然hòu与盲刑交手,你要是能在盲刑手下走满三招,我就放了麒麟——怎样?”堕空在说这句话时,充满着无比的期待,迫不及待想要让斩玉答应,于是加了一句:“别说你不敢!”
自从卧龙场的惨烈变故后,冰冷,变成了斩玉最招牌的表情,此刻,他又怎么会被堕空所激将?可是,斩玉还是答应了,斩玉本就对打赢盲刑,有着十足的把握,更何况,现在只是接下盲刑三招?
堕空是不是太托大了?
对于,堕空,谁又能猜想得到,他到底要什么?斩玉却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斩玉需要的是麒麟,只要是对救出麒麟有帮助的事情,斩玉绝对会去做。
话说回来,谁又能猜想到,斩玉救麒麟,又是为了什么?
接着,堕空需要的那一刻钟,开始了。
堕空显然是在对盲刑传音,他传音的内容,无非是某种修liàn方法罢了。过了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盲刑盘膝坐了下去,他身后的莲花,张开了巨大的花瓣,将盲刑整个身子,包裹了进qù。
止忧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盲刑就要修liàn成某种在三招之类,就能打败斩玉的绝招吗?斩玉冷冷地望着那一朵莲花,目光中的寒冰,似乎化作了利剑,要将那莲花剖开一般……
斩玉没有动手,斩玉会严格遵守自己和堕空的约定,斩玉——人皇血脉,即或面前是杀害父母的仇人,斩玉也绝不会乱了方寸。
“这世上,有些事情,比杀害父母之仇,还要重要。”斩玉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遍这句话,然hòu,他看见面前的莲花,有了变化。
那莲花开始了轻微的颤抖,颜色变得血红——比之鲜血,更为红艳。这血红的颜色,终于浓烈到化作了血水,开始一滴一滴往地上滴落。很快,便滴成了一滩血池,整朵莲花,便往这血池中沉了下去,完全浸没在血水之中。
很快,血水中便冒出了一支莲叶,继而长出花苞——巨大的花苞,那花苞依然是血红的颜色,只是,在血红中,开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晕。
花苞开始绽放,一瓣一瓣的荷叶,次第打开,在完全绽放的莲花中间,盲刑又出现了。准què地说,不应该叫他盲刑了,因为他不再是盲人——此时,他正瞪着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一脸笑意地看着斩玉,说道:“人皇,你可是我仇恨种子的实yàn品,说实话,要让我杀了你,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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