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纪霆一身白色西装走了进来,步伐稳健而又优雅。
唯一自然地收起手机,神态自若:“是一个朋友。”
“是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我的顶头上司,乔总,还要继续问下去吗?”
他勾唇,挑眉,“那倒不用了。”
说着就坐了下来,环顾了四周,“换房间做什么?”
她说:“乔总,那是你的房间,我住不太适合,而且,你工作那么忙,我怕会打扰你。”
他邪肆的一笑:“是吗?我们是单纯的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吗?
我记得chuang上我们也很契合,这么一说,还真是,在chuang上,我也能算你的老板了,我亲手*出来的,果然能——干——。”
每次和他说话,正常的话不会超过三句。
唯一渐渐地对他这种色情又下流的话习以为常了。
“况且,你也说了,我工作那么忙,你不是更应该贴身照顾吗?”
“乔总,我只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保姆。”
乔纪霆沉默了片刻。
“那如果——我说,我要你——以妻子的身份站在我身边呢!”
她有一刹那的恍惚,望进他的眼瞳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说什么?
妻子?
他要她以妻子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
像是不可置信般,她不知是想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听,还是期望他能再说一次。
他说的那样猝不及防,她心里没有丝毫准备,心脏就像在进行马拉松长跑一样,噗通噗通的激烈跳动。
“你——你再说一遍。”
可是在乔纪霆的眼中,她那样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是一种不屑。
他不动声色的收敛了情绪,转而又换上了一副浪荡不羁的风流样。
“还想再听一遍吗?我说做我公开的妻子。”
唯一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嘴角莫名的上翘。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就让她的心又跌落到了谷底。
“这样你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陪吃陪喝还陪睡吗?省得我再去找,多浪费。只要你一个,顶两个用。”
唯一觉得自己要笑不笑的样子一定很丑,他的嘴太臭了,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乔纪霆像是报复般的,一步步逼近她,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直萦绕在身边。
他说:“够吗?不够的话,别说一遍了,在chuang上说多少遍都行。”
唯一起身借以掩藏自己的失态,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盒药膏。
她说:“今天早上,想来乔总应该被烫得不轻,不知你那玩意在*上还有没有用,这个药膏给你,或许还有救。”
乔纪霆看她递过来的东西,随手拿起,就扔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你——”
乔纪霆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在她的身上,力道之大,毫不怜惜。
唯一被压得很难受,她的头撞在沙发上一阵眩晕,口腔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乔——乔——纪霆,你快放开我。”
她不断地挣扎,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索性双腿挤进来,分开她的腿。
他的炙热抵着她的敏感地带,不时地隔着衣服磨蹭着她。
他笑得邪恶:“怎么样?想要知道我那玩意还有没有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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