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生按照柳光荣的计划顺利进展,方天天的军绿色跑酷大方砖承担了无人机大部分的火力,掩护柳光荣溜进了离她们最近的一间房屋,然后方天天以最快地速度又冲了出去,无人机见异物被轰离警戒区,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形成一种动态静止。
柳光荣仔细观察了一下房屋内部,这里只有一间空旷的屋子,并没有多余的隔断,四壁装饰最多的就是墙壁充电装置,还有一张简易单人床和两个红色沙发,沙发旁边摆了一个大型的量子计算机。再就没有别的陈设了。
柳光荣试图打开量子计算机,但是尝试了几次,均无果。她起身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哪里能进入到地下室。
就在柳光荣一筹莫展之际,量子计算机传过来了一串代码,柳光荣选择了接收。接收代码的过程中,代码开始自行编辑,然后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影像,应该是地下室里一间实验室的监控。里面的工作人员都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护面罩,还有无菌手套,包裹地严严实实。这个视频里有三个手术台,其中一个手术台上躺着的是橡胶人,橡胶人受红外线照射,整体都暴露在视线之下,并不存在与环境融合隐身,研究员正在给他剥皮,他的头部被划开一条缝。橡胶人的手指和脚趾是黏连的,并不像人的手脚五指分明。主刀研究员也依次将手脚的位置划开一条缝隙,划开的每个位置都连了一根吸管,橡胶人炼乳状的体液顺着吸管倒流入水池中。
主刀研究员轻轻地,细微地拨开橡胶人的皮肤组织,量子计算机中时不时传来“嗞吖嗞吖”的惨叫声,这声音不仅听起来异常疼痛,而且还有一种诡异感,会让人不由自主就浑身战栗,汗毛倒竖。这橡胶人就这么老实地任人宰割?柳光荣刚这么寻思,屏幕上的橡胶人的四肢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了起来,他那超长的手臂可能是因为难忍的疼痛,所以胡乱地甩来甩去,主刀研究员手里的刀具不小心被甩到了一边。另一个研究员走了过来,给橡胶人依次注射了满满三管子的镇静类药剂,橡胶人才安静下来。
助手给主刀研究员换了一副干净的刀具,视频中继续上演着活剥橡胶人皮。
柳光荣将屏幕放大,仔细观察了一番,研究员的刀工很是精湛,每刀下去,没有一点多余的组织被带下来,已经剥落的橡胶人的皮肤组织细密厚实,具有很好的独立完备性,是不可多得的生物技术应用载体。量子计算机中依然传来“嗞吖嗞吖”的哼唧声,时高时低。她想到了自己用刀刺那个橡胶人的时候,一刀下去,疼的他吱哇乱叫。这个时候橡胶人,应该也是被迫忍受痛苦吧。疼痛难忍时,他的音调会高一些;还能忍受时,他的音调就很沉闷。
啧,这可是活剥,有些可怜呢。
不消多时,橡胶人的整张皮都被剥落下来,然后浸泡到了旁边的蓝液溶液池中。手术台,不,是案板上的橡胶人浑身呈光滑的鲜红色,或许那就是他们的肌肉组织。助手给主刀研究员换了手术装备,主刀研究员在橡胶人的眼球处画好虚线,一个电钻般的机器对着虚线划了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橡胶人的浑身开始抽搐,别的研究员见状立马跑过来,从各个方位按住橡胶人,炼乳状粘稠的液体溅满了主刀研究员的透明面罩,他侧过脸,助手很配合地为他擦拭。
橡胶人不动了,主刀的研究员把橡胶人那并未外显的眼球剜了出来,放到了托盘上,这眼球又大又圆,呈深紫色,微微发光,被助手放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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