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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董青的这些不得已的经历,阮籍自然无从知晓,以为她在享受荣华富贵。而阮籍所承受的那些煎熬,董青也不会想到,因为男人妻妾成群实属平常,他以为阮籍早就另觅新欢了。
不管怎样,两个人都是幸运的。王若兰是一个好妻子,婚后把阮家上上下下搭理的井井有条。阮籍没有了后顾之忧,更是把他的精力和才情都挥洒在诗文字画之上。婚后的几年,很多脍炙人口的诗篇出自阮籍之手。时人喜好以诗会友,大批文人墨客接踵而至,以至于阮家的庭院大门白日里通常没法关上,有如闹市一般。尽管来得人很多,能够被阮籍青眼相看的只有寥寥数人,也只有这几个人能够进入内室跟他饮酒论诗。
司马昭经常召集一些文人在一起,请他们为时政出谋划策。这天,司马昭问潘安:“当今文坛,谁最有号召力,能够一呼百应?”
潘安答道:“据我所知,有两个人可以称为当今文坛领袖,一个是嵇康,一个是阮籍。”
司马昭又问道:“我听说你曾经和嵇康、阮籍等人一起反了壶关,名震天下。以你们的交情,可否代劳邀请这二人到朝中做官?”
潘安道:“嵇康就在洛阳城,但此人桀骜不驯,人称湛卢狂龙,恐怕没有人能够说动他。而阮籍处事少有偏颇,应该会顾全大局,我愿意前往一试。”
洛阳到陈留颇有一些路程,潘安清早出发,赶到陈留天色已晚,于是就在客栈住下。第二天,潘安一早就来到阮籍家中。
阮籍听说是潘安来了,随手操起一坛酒一饮而尽。然后对夫人王若兰说:“让他进来吧。”
潘安进到屋里,稽首道:“阮兄一向可好?”
阮籍拎着酒坛子晃晃悠悠站起来,说道:“阮咸侄儿,你来得正好,来陪我喝酒!”说完一头栽倒在床边。
潘安再叫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等了一个时辰,无论潘安怎么喊他,阮籍就是醒不过来。无奈之下,潘安只得向阮夫人告辞。
他回去告诉司马昭,司马昭说:“烦劳改日再去一趟,务必要把阮籍请到。”
又过了两日,潘安再次赶到陈留。再到阮籍家时,阮籍依然大醉不醒。潘安非常气愤,但又不便发怒,对王若兰说道:“请夫人在阮兄醒来时带个话,就说洛阳潘安来过。”
王若兰道:“潘公子放心,一定转告夫君。”
潘安闷闷不乐的离开阮家,心想回去没法跟司马昭交差,干脆先不回去了。于是托人给司马昭带去口信,说阮籍百般推辞,自己要在陈留多住上几日,定要说服阮籍。
一连十日,潘安每天都要去阮籍家里,却每天都看到阮籍喝得酩酊大醉,根本无法跟他说话。又过了一个月,日日如此。
潘安派人回报司马昭,说阮籍拒绝出仕。司马昭很生气,但他又觉得很蹊跷,听说阮籍行事缜密,不会屡屡拒绝自己的邀请。司马昭又派了另一个人去陈留见阮籍,发现阮籍整日酗酒不醒,潘安根本没有机会跟阮籍说上话。司马昭知道潘安不敢告诉自己实情,就以到太学讲学为由把潘安召回洛阳。
司马昭接连换了好几个使者,无论派谁去请,阮籍就是每日大醉,到头来也没人能跟他说上一句完整话。前后近百日,结果始终如一。
最后,司马昭干脆放弃了。打那以后,陈留儿童传唱着一首儿歌:花样男儿美潘安,难求白眼换青眼,一醉百日阮步兵,杜康美酒误大贤。
阮籍一连几日不见司马昭再派人来,才到院中走动走动。看到院里的一棵树上结满了海棠果,红通通的像一树怒放的鲜花,惹人怜爱。突然,又有人叫门。阮籍四下里寻找,看见海棠树下有一个坛子,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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