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好,可仍旧站在那儿,拿着衣服不动弹。
花玥璃皱眉:“换啊,你看我作甚?”
风拂衣眉毛上挑,他笑:“你就在这儿看着我换?”
“啊?”
花玥璃一怔,瞬间反应过来。
只见风拂衣拿着衣服站在那儿,满眼戏谑的瞧着她,仿佛她是个小色女一样。
风拂衣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作势就要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小璃儿,如果你想看你就看吧,反正我已经被你睡过了,再看看也无妨,只不过这回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
花玥璃嘴角狂抽,睡过?他们几时睡过?
就躺在一个床上纯盖被子睡了一宿就叫睡过了?
这个小屁孩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啊!
什么叫这回一定要对他负责?搞得她好像是非礼了他便提上裙子不认账似的!
风拂衣在慢条斯理的解衣,眼见就要脱下,她也来不及解释,一转身就闪出了屋子,只留下了句:“谁稀罕看你啊,豆芽菜!”就嘭地把门一关,跑个没影。
风拂衣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手低住唇,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到最后笑出了声音。
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他收了笑容,看着手中的衣服,一勾唇,周身白光盈过,那套衣裙便妥帖穿好。
手指一抬,指向房梁的某一处位置,便落下了一位锦袍人。
那人正是丹袍,他没想到帝尊对他会忽然出手,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了。
风拂衣笑容温软,可却让人背后嗖嗖冒冷风,他看着地上的丹袍,微笑:“你看够了没有?”
丹袍连忙爬起来,跪下:“帝尊恕罪。”双手便捧上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那正是当初花玥璃在帝尊座驾上摸出的那瓶救命丹药。
风拂衣抬手,那小瓷瓶就飞到了他的手里,他倒了一丸在自己的手上,吞咽下去,把小瓷瓶收好。
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本座这身打扮怎么样?”
丹袍冒汗:“还……好。”
完了,帝尊不会是发现他刚才偷笑了吧。
他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
风拂衣不懂就问:“还好是好还是不好?”他走到他面前,伸手便勾起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你看着本座回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丹袍:“……”
这个姿势?
怎么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帝尊您别这样,属下错了,属下错了还不行么!
丹袍在心中哀嚎。
他刚刚就不该偷笑忘记了给帝尊送药,不过他就晚了一秒而已啊!
真的只有一秒。
丹袍紧张地咽了一下:“这……不大好回答。”
这要他怎么回答,帝尊扮女装,好不好都有坑啊!
风拂衣那张明艳俏嫩的小脸儿笑得跟朵花似的,他又反问:“不好回答吗?”
他好似在琢磨:“不应该啊,本座看你在房梁上笑得挺欢实的啊。”
丹袍:他就知道。
风拂衣很好心地在他额头上一点,漫声道:“既然你喜欢就让你也试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