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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玥璃被他揉得舒服,她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你居然还会按摩。”
风拂衣瘪了瘪嘴:“别总动手动脚的。”他虽不满,但仍然给她揉额角。
“奴才们,拜大小姐。”此刻院内剩下的只有岁宁院的仆婢,不知是哪位杂仆大喊一声,众人皆跑至花玥璃面前跪下。
跪在最前面的是公孙嬷嬷,以及崔莹如为她安排的冯嬷嬷。后面跪着的是四个婢女,两个杂仆,也一半是崔莹如准备的人。
花玥璃把他的小手拉下:“乖,我好多了。”她起身扶起公孙嬷嬷,道:“嬷嬷年事已高,在倾云院不必跪我了。”
又看向其余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崔莹如带来的人身上:“你们几个,自我介绍一下。”
那几个人也知他们是崔莹如派来的人,又刚见花玥璃雷霆手段处置了崔莹如最得力的两个大奴,正是忐忑之际,冯嬷嬷领头说:“老奴冯戊。”
“婢女宝珠。”
“婢女玉珠。”
“奴才冯右。”
花玥璃眸光微闪,看着冯右指着冯嬷嬷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冯右磕了个头:“奴才是她侄儿。”
花玥璃心中一丝了然,她不动声色:“本郡主规矩不多,不过就是见不得脏东西,你们跟着我自不会亏待你们,但你们若背叛我,丑话说在前,我会让你们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那四个人抖了一抖,岁宁本来的四个人依然神色如常。
到最后,花玥璃把风拂衣安排在了东侧房,白叶安排在了西侧房,忙了一天,刚舒舒服服地泡完个热水澡,就听有人敲门来。
花玥璃合衣穿好,坐下斟了杯茶:“进。”
是乌巷:“小姐,刚刚扉哑送来了一封信,还请小姐过目。”乌巷自怀中递出一封密信。
花玥璃挑眉,接过。
那扉哑是二哥尉迟蓝灼的贴身侍卫,这个时候二哥给自己传信,莫非皇宫有事?
果然,拆开来看,就是尉迟蓝灼体势劲媚,骨力道健的正楷书信。
【妃死有疑,苦无证据。
太子戴孝,三月内不可登基。
摄政王仍把持大部分朝政,与花神府恐有勾结,望吾妹诸事小心。】
看来尉迟蓝灼是猜到她的想法了。
信中字数不多,却句句干练,看得花玥璃心中一震。
她蹙眉:“乌巷,你去告诉哥哥,明日接我入宫,我要看到容妃的尸体。”
“是。”乌巷领命,人影瞬间淹入了夜色中,传信而去。
…………
“尊上,属下来迟了,属下这就接您回去。”丹袍跪在屋内中央。
今日,他本在帝尊府听命扮演帝尊,后来又得帝尊令去苍牙山坡料理那位小王爷。那位小王爷中毒颇深,虽得了帝尊的一滴心头血,但仍是昏迷不醒。
床帐内,风拂衣半撑着手臂,懒散得躺在那,淡淡道:“不用,在她身边,本座能恢复得快些。”
丹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