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这是绝对在和我遮掩着什么,我一抓他手腕,“你是不是犯规了!”
“我真没有,我一直都在带着草娃娃神,我有证据!”说完王明就站了起来,当着我的面就要脱裤子,被我拦下,“咱有话就说,你这是干啥!”
“我给你看看!”王明扯开裤子,露出了胯骨,也就是在他常装着草娃娃那个裤兜的地方,我看见结实的大腿外侧,有一窝的血红斑点,全部都是被针扎的,但是在这一团小小的针眼附近,皮肤之下乌黑一片,都淤青了!
妈呀!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一下那片淤青,王明疼的嘶了一声,“你看,我天天带着草娃娃神,腿都扎的感染了,你还不信我,我可真是从请来它之后,就没和它分开过。”
看王明的反应,这话由不得我不信,我问他,“你天天把它挂在车钥匙上,和朋友出去吃饭,有没有人问你这是什么?”
一共就这两个忌讳,只要王明没犯规,我就不管他了。
可王明避开了我的眼神,“没、没……!”
我瞪大了眼睛,“啥叫没,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有!但他不是这样问的,你记得那天你在公园门口碰见我去吃饭吗?有人看娃娃神很奇怪,就问我怎么带了这么个小东西,看起来挺渗得慌。”
这时,服务员把酒先端上来打开了,王明赶紧给我倒了一杯,见服务员出去了才再度开口,“我就说不渗的慌,别的什么都没说啊!”
我气急了,“我说王明,你傻啊,只要有人问,你就得和人家解释这是一只阴灵,这个和别的巫术不一样,不能遮掩!”
王明摇头,“我打听过不少关于泰国巫术的事情,无一例外,不是要把请来的阴灵藏起来,就是不能让别人轻易知道,还没听说过,到处求着告诉人家的呢。”
“其实,老楚,你说的那个大仙就是想让我替他免费打广告,为他多介绍几个客户,所以才加了这么一条!”
王明的猜测把我气笑了,恨不得给他一啤酒瓶,巴古大师的法力我可是亲眼见过的,至于巴古大师的人品,我以为那也很有职业道德的,王明看我满脸怒气,马上端杯敬我,“喝酒!”
我和他碰了下杯子,气的不说话,心里想着怎么给它说明白了,王明反而先开口,“老楚啊,你帮我想想,那个人问我渗不渗的慌,我说不渗的慌,这和他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没告诉他这是泰国来的阴灵,应该不是一回事?”
王明还心有余悸的说,“你看我把娃娃神挂在车钥匙上,回家丢在茶几上去卧室睡觉,但实际上我和娃娃神已经分开了,可那也不算是离身啊,这就是一个道理,我没犯规,我这是打了擦边球!”
要按王明这么一说,这个分辨的标准就有待考虑了,王明没有解释,那是因为没人问他啊。
这就是文字游戏!
而且我觉得王明这个理能够说通,还是劝他,“王明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欺无,下次有人问你这种事情,你就顺便解释一下。”
王明听我松了口,瞬间高兴了起来,“你是说,我这样说没犯规!”
我只能说按你的道理是没犯规,我心里想了想,应该是没犯规!
王明高兴了以后,不停的劝我酒,其实我知道,王明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什么都不信,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惧怕草娃娃的,这很好,是一种约束。
酒过三巡,王明中途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可能是领导,去一边上打电话了,正好我电话也响了一声,我拿出来一看,是条短信,可能是田攸甜又给我发短信了。
但我打开一看,不是,是个陌生号码。
我喝了一口酒,读取其中内容,点开之后,几个字眼异常显目:我是袁雪,我想和你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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