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这才想起了那双眼睛,咽了口吐沫,不再说话了。
挺见了我这副样子,拍拍我的肩头,“你回来也好,你的朋友过了今天就可以自由了,你先休息一会去!”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王明的托付,忙问,“对了,我有一个朋友想要种一个诅咒,不知可以吗?”
挺没答我,琴布大师却急忙开口问我,“什么诉求!”
他那副贪财的样子又显露了出来,眯起的眼睛如此和蔼,惹的我有些鄙夷。
我把王明想要升官的意愿说了出来,很担忧的讲,“我朋友他没时间来泰国,但他的事情真的很急,这个该怎么办呢?”
琴布大师想了想,“没关系,这个也可以帮他达成愿望,只是……”
琴布大师搓着手笑眯眯的说,我立即明白他是在谈价钱,心里想,王明这家伙是个官迷,让他出点血一定同意,便询问价格。
“你朋友这个诉求并不难,只是他人不在这里,就要费些功夫了!”琴布这老家伙还想坐地起价,我让他痛快点!
琴布便说,“一万!”
当时我就一惊,“一万泰铢?这么便宜?”
“不,一万人民币,你多要的算你的!”琴布也算直爽,不过以许多年前的物价,一万块也得王明半年的工资,而且我也不能白干不是?
我眼角抽搐了几下,换了副笑脸,“能不能便宜点?”
琴布大师不高兴了,肥脸绷了起来,两眼望天,挺却悄悄与琴布说了一句话,让琴布大师皱起了眉头,“既然挺帮你说话,那就八千,不能再少了。”
挺对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挺这个人与我很亲近,从第一眼开始。
琴布大师让我跟他来,原来是去找巴古大师。
此刻,巴古大师刚刚完成了今天的祭祀,琴布大师便为我将王明的诉求告知了巴古大师,两人交谈了几句,琴布大师才眉开眼笑的对我说,“巴古大师同意了你朋友的诉求,他不用来泰国,而且正好替你将那阴胎处理掉杜绝后患!”
琴布这两句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声,我出事的那个阴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容不得我细想,琴布又叫我跟他走上一趟,我不知琴布老家伙耍什么花花肠子,只好就范。
看琴布行走的方向,似乎是去那一进门口摆放了凶佛的大房,路上我抽空给王明去了个电话,是他让我一有消息就告诉他的,何况这八千块他还没点头呢。
王明半天才接了电话,小声问我什么事,估计他和他老婆正睡觉呢。
我告诉他,大师说了你的愿望可以达成,王明顿时激动的语无伦次,非说回去请我喝酒,我才又说,但是需要花不少钱。
我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琴布大师听我谈钱了,故意慢下了脚步,我细细一想,决定多要点,以免这家伙还价,“得一万八千块!你看行不?”
呸,我还是没多少经验,问他行不,他要说不行呢?我再给他便宜点?那算什么!悔的我差点咬了舌根。
果然王明肉痛,“这么多?那、那好,只要灵验,你先给我定下,我明天把钱打你卡上,你务必早点让这诅咒保佑我当科长!”
我心里偷笑,“嗯,行!”
“谢谢你了,兄弟,我全靠它了!”王明特别感谢我。
而我却很感谢阿班,要不是阿班给他们吹嘘的巴古大师多牛逼,王明才不会下这血本呢。
收了电话,琴布大师意味深长的取笑我,“你还真有做这个买卖的天分,以后多合作!”
我说那是自然,说话的功夫,我俩就走到了那所大屋,不过,走到这里,我才发现那所大屋的后面还有一个后门。
我们从这里进去之后,我又见到一尊佛,这一尊佛和前面那尊佛大小一致,而且据我判断,这两尊佛应该是一体的,但这尊佛的相貌……
可以说异常凶悍,整张大嘴都呲了起来,两排锋利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似乎要把人的骨头咬断了。
它的眼球是凸出来的,鼓囊囊的好像瞪着生死大敌一般,往下瞧一手为拳,一手为掌,齐齐置于胸口出,拳砸在掌心内,仿佛镇压一切恶鬼。
就在它盘坐的下方,摆了整齐的一排密封、透明的玻璃瓶。
琴布大师迈前一步,走到这排玻璃瓶末尾,拿起最后一个,“喏,这个就是你带回来的阴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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