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是外来的流浪汉,我雇佣了他,他生活、出事的地点都是我提供的,就在庄园的后花园,后面的花丛很高,一直由桑尼负责修剪,那里有一个木屋。”纳克似乎回忆到了很不好的事情,“他死后的几天,那间房子就空了下来,我并没有太在意。”
“每天清晨,我都会去花园里一边听音乐一边跑步,这是我多年的习惯!”纳克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一本正经的说,“我绕过几个弯,就到了桑尼死前居住的屋子,而附近并没有其他人。”
“可是当时我看到那空出来的屋子居然开了一道门缝!”纳克的呼吸已经变的有点急促了,喉结一滚一滚的,眼神慢慢的在我与挺的脸上扫过,“我特意吩咐过,要把这间死过人、不吉利的房子锁起来,是什么人不听从我的话!”
“我摘下了耳机,想要走过去先把门合住,可是当我靠近那扇木屋的门板、手就要抓住木把手的时候,我看见我手指头前那扇门嘭的一声自动紧紧关闭了起来。”
“是的,是自己关闭了,我敢保证,我还没有碰到那扇门,而且当时没有一点风!”
我以为就这样完了呢,可纳克继续说,“那扇门忽然自己关紧了,我有点生气,是什么人和我开这种玩笑?我愤怒的就要去拉门,手刚一摸在门把上,嘭的一声,那门看不见的后面发出巨大的响动,震的门都颤动了,吓的我连连后退。”
“我退后两步,才惊诧的发现,那扇门根本就是锁住的,对没错,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我吞了一口口水。”在纳克的讲诉中,他就真的在这个时候又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马上那屋子里的声音移动了,就贴着墙,变成了一阵激烈的搏斗声,不对!”
纳克否定了自己的比喻,“应该是激烈的挣扎声,就像被人勒住垂死的桑尼,他拼命的锤着墙壁,想要向外找人求救,因为我看见墙壁在不停的凸了出来,接二连三的从墙壁的一边划到墙壁的另外一面。”
纳克说话的时候,双手还有力的比划了一下,好像他就在勒住了桑尼,总之绘声绘。
另外这里我还要解释一下,纳克说墙壁被人锤的凸了出来,不是夸大,因为那木屋的墙壁看起来都是草席做成的,并没有失实。
“我已经害怕的很厉害,脚不停的在地上跺着,做出想要逃跑的动作,可是我没有跑,而是用力的大吼了一声,嘿!是谁在里面!”
“随着我这一喊,不仅墙壁上凸出的地方消失了,连里面的声音都没有了,我定了定心神,摸了过去,靠近木门,用手指在墙上费力的捅出一个窟窿,把眼睛凑过去,靠近这个窟窿……”
“其实我的内心是非常非常恐惧的,我真怕看到些什么,比如猛的冒出一张脸,或者一个眼珠,还好佛祖保佑,什么都没有,里面干干净净的,墙上挂着的铡刀、床上的被子,都整洁的放在那里!”
这个时候,纳克的腮帮子鼓鼓的,牙齿用力的咬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把屋子里面扫视了一遍,然后又不甘心的重新去看,想要找到有人捉弄我的蛛丝马迹,忽然,耳边嗒一声,居然是挂在门上的铁锁掉在了地上。”
“冥冥中,就像有一种力量,偏偏要让我进去,于是好奇心作祟,我打开了门,提心吊胆的走进去了一步,就站在门内。”纳克摇摇头,“我就不敢再进去了。”
“屋子里有种阴湿的感觉,但我能肯定,确确实实除了大门,没有任何一个出口可以让人离开,这时,那种不对劲的意识强烈的在我的心里升起来,我转头就要逃走,就在我重新踏出大门的时候,我如同撞在了一根看不见的绳子上,咽喉一紧!”
“就有一股力量拉着我往门内退……”
人在紧张的时候,手脚会莫名的屈回,桑尼死了也才一个月,那么纳克遇鬼也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但是纳克勉强的笑了笑,“我知道如果我被拉进了屋子里面,恐怕就没命了,那些东西真的很凶猛,我索性用力的向后一摔,背部重击在地,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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