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唇舌重新包裹住,细细的舔,慢慢的裹。
苏若幽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其实他咬的也不是那么疼,可是这种被欺负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真的太憋屈了,可偏偏这个人,还一直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她,“我早就洗好了,你自己洗好不好?”
尽管听出了自家小娘子声音中的颤抖,可已经浴.火翻腾的裴昊岂有放手的道理,“不好,你帮我洗。”
说着,他捉住苏若幽的另一只手,牵引着,慢慢抚摸过自己的脸,自己的脖颈,自己的胸膛,辗转来到小腹的位置,停留一二,苏若幽听着自己耳边传来的急促的粗喘,那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紧接着,他拉住苏若幽亟待逃跑的小手,穿过一片森林,覆在了某个攀虬的巨物上。
苏若幽说不出自己此时的感受,只知道手中的东西太过巨大,也太过炙热,通过手心一直烫到她的心里。
裴昊一只手带着自家小娘子的玉手不停地套.弄着,一只手开始游走在她的身上,口中含着红彤彤的小耳朵,勾舔捻咬,极尽所能。
终于,裴昊忍不住了,他双手卡住苏若幽的小蛮腰,对准之后,含住苏若幽的樱桃小嘴,当即一下就顶了过去,他的物事太大,尽管之前做足了工夫,这会儿也没完全进去。
裴昊亲吻着自家小娘子,臀部不停的上下摆动着,那里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紧致,裴昊甚至感觉到其中似无数张小嘴在不得的吸着自己,舒服的他整个头皮都在发紧。
直到里面不断有泉水的滋润,裴昊这才全根没入,他知道这时的小娘子已经完全准备好,自己的动作便越发的大开大合,一时之间,净房中不停地传来水花被来回拍打的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夹杂着男人情.动的粗吼和女人难以忍住的低.吟,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太过于暧.昧,也太过于靡.丽,羞红了屋外守夜的众人,也羞红了高挂在夜空中的皓月。
等第二天苏若幽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想到昨个儿夜里发生的事,苏若幽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昨晚上他似发了疯般,动作那样大,还不许她憋着,而且后来,自己竟然被他再次给做晕了过去,虽然事后他给她打理好了,但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住在耳房守夜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想到自己昨晚的放.荡被人听了去,而且还是她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苏若幽就感觉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而李氏看着明显被过度疼爱的苏若幽,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心底涌现更多的是欣慰,最起码这证明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很好,女儿家嫁了人,只有笼络住了丈夫的心,方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啊,而且,姑爷说不定哪天就要跟着大军去打仗去了,自家小姐要是能留个孩子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李氏因为在苏若幽成亲之前太过忙碌和焦灼,就染了风寒,害怕冲了苏若幽的喜事,就没直接跟在陪嫁的仆妇之中,这次苏若幽三朝回门,她的身体也好了,自然就跟了过来。
苏若幽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裴昊,在青雁为自己更衣的时候,问了出口,“夫君,是何时离开的?”
青雁岂能看不出苏若幽面上的尴尬,所以她此时表现的更加如常,“启禀少夫人,少爷卯时刚过一刻就走了,给您留了句话......”
“什么话?”
青雁犹豫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少爷说,今儿个晚上如果他回来晚了,您就不要等他,自己先行歇下。”
果然,听了这话之后,苏若幽的脸色瞬间怔愣了一下。
李氏看不过眼,她的小幽儿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刚嫁过来就要打仗了,这该死的蛮国!净干这等不要脸皮儿的事,你说你没事不好好在自己家呆着,总是挑起战争干什么!
“少夫人,小厨房里还温着银耳莲子百合汤,老奴给你端过来一碗吧。”
苏若幽回过神来,也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太过担忧,快速调整自己,“还是奶娘最疼我了。”
等喝完粥,苏若幽就开始着手准备裴昊的包裹了,考虑到他这次是去打仗的,尽管知道军队会有随行的军医,但苏若幽还是放心不下,她命人准备很多的刀伤药、退烧药备着,自己也忙活起来,她要赶着再给自家夫君做几套衣服,外面的袍子倒不用做很多,中衣要多做几套,出门打仗不用做的多花哨,简简单单的,舒服最重要。
于是,在裴昊不知道的地方,他家的小娘子也在快速的成长着,适应着,在不停地追赶着他的步伐,在以她的方式,与他共同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