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那又如何。”
公孙夜急急地道:“可是按着江公子你的那个计策,我们的火根本不可以烧到那么远。”
江月白依就在笑着:“放心,苏墨和君墨羽一定会进城的,有我带来的那个人,他们便是明知山有虎也会偏向虎山行的,而等到他们一进城,那么我们便点火,哈哈哈哈……”
江月白大笑了起来,他的生命已经时日无多了,就算是现在每天都要以鲜血吊命,可是却也维持不了太久了,不过既然他江月白要死了,那么苏墨凭什么还要好好地继续活着,他不允许,既然活着的时候那个女人没有真真正正地属于过他,那么死了,便是那个女人属于他好了……
至于君墨羽,他只是单纯地不想那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好事儿,他都没有享受到,可是却被君墨羽享受到了……他的心里那得有多不平衡啊,所以便让君墨羽跟着一起死吧。
公孙夜看着江月白那副近乎于疯颠的样子,他也是咬了咬牙,江月白是在七天前的夜晚突然间来找到自己的,说是要与自己合作,不过那个时候他倒是并没有立刻答应,毕竟江月白这个人的名声可是不怎么样的,只是当苏墨与君墨羽两个人将公孙惊天还有公孙惊虹两个人的人头送回来的那一刻,公孙夜这才答应与江月白合作。
而他却没有想到在自己考虑的那几天里,江月白居然在平波关外发现了一种黑色的粘稠的液体,然后江月白便大笑着告诉自己他可以让苏墨和君墨羽一起死,只是这座平波关也得一起赔葬。
公孙夜当时虽然很惊讶,可是对于他这种已经不想再活下去的人来说,根本无所谓,于是他便答应了,至于平波关里的其他人是不是无辜的,那已经不在他所考虑的范围内了。
于是他便按着江月白的要求,让手下的士兵们尽数出动,夜以继日的将那些黑色的液体拉进平波关里。
而与此同时江月白又命人在平波关内挖了无数条的沟渠,然后将那些黑色的液体倒进去。
江月白看着那些沟渠里满满的石油,脸上却是阴沉的笑:“苏墨,看来我们两个人果然还是缘分深得不能再深了,居然还真是要上演一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李枝了!”
再说叶飞扬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到君墨羽的大军中,一见到君墨羽,叶飞扬也顾不得休息,便忙将苏墨交待的话说了一遍。
“黑色,粘稠的液体?”君墨羽的眼睛眯了眯:“本王记得本王在《异物志》里曾经看到关于这种东西的记载,遇火即燃,而且不易扑灭。”
呃……《异物志》,王爷据说这本书在前朝的时候就是孤本了,您还真的是见多识广什么书都读呢。
“所以公孙夜这是要用火攻!”君墨羽立马便理清楚了头绪:“只是这火攻又有些不太现实,如果我们不发现能走进他们的圈套才行,可是那些路边的黑色液体居然没有任何遮掩地被你们发现了,那么公孙夜就算是再怎么自大,应该也能想到连他都知道用法的东西,我们并肩王府里说不定也会有人知用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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